“沒想到,看走眼了,兄弟果然有點身家,謝了,要說縣裡的事情,那就得說說有錢的幾個大戶,他們的事情可比尋常的人多,就說縣東頭的梁家院子,那可不一般……。”
他說著話,張小寶就邊喝茶邊聽,什麼哪個大戶人家辦了席了,什麼荒了的房子鬧鬼了,半夜有人哭了,等等等等,跟聽神話故事似的。
不僅僅他說,還有幾個人湊過來,也幫著補充,有人說累了,馬上有人接過來話繼續說,似乎他們的資源共享了。
聽了一個時辰,張小寶終於是聽到了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對著剛剛一個說完井裡發現一隻鞋的故事的人點頭說道:“多謝,果然有意思,天sè不早了,我去水邊看看,估mō著走到地方,天也就黑了,正好乘船。”
說完話,張小寶起身離開,連老黃找回來的十一文錢也不要了,瀟灑地離去,而喝了他茶水,吃了他東西,又給他講了故事的人從今天開始,便多了另外一個故事,或許能發展出不同的版本流傳。
離開茶攤子,張小寶又走了兩刻鐘,身子一轉,並沒有去城外,而是向著縣的東邊尋去。
剛才聽故事的時候,他聽到一個人說東邊的徐家也是一個大戶人家,以前有不少田地,還有買賣,但最近半年來,買賣關了幾乎一半,田也賣了不少,而且經常能聽到徐家的家主說瘋話,說是成了仙什麼的,很多人以為是中邪了。
但張小寶卻認為,徐家的家主不是什麼中邪了,而是chōu了大煙,chōu大煙要錢,chōu多了產生幻覺了,既然如此,自是應該去瞧瞧,徐家的大煙是否chōu完了,誰給他提供的。
等著找到了徐家的宅院,天還沒有黑下來,張小寶只好在旁邊找了一個客棧,要了一個房間,又讓夥計送上去一份酒菜,邊吃邊等,先前喝了不少茶水,肚子已經涮空了。
等著夜sè降臨,張小寶也吃完了,和著衣服躺下睡覺,這個時間人家大院子的人,估計還沒有吃晚飯,更不用說其他的娛樂了。
如是過了大概有一個時辰,張小寶這才翻身而起,推開mén出去,在夥計殷勤的話語聲中離開客棧,他押了五天的錢,他不知道今天晚上是否有收穫,不行的話還要回來,萬一沒地方了呢。
徐家的宅院外面的牆不矮,有一‘人’來高,準確地說是有兩米出頭的樣子,上面還有個小簷兒,怕別人跳牆進去使壞。
但這牆對張小寶來說沒什麼作用,尋了個角落,看看周圍沒有人,跳起來直接翻進去,落地幾乎沒有什麼動靜。
四進的院落,張小寶沒管旁邊屋子中是否有燈,有的話也無非是徐家的下人住,家主才不會住在最前面靠邊的房子中。
順著院子裡的路,張小寶很輕鬆地找到了徐家家主住的房間,路上沒有巡邏的人,更不用說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了。
主人家的燈亮著,裡面隱隱有聲音傳出去,但隔的遠,聽不清楚,張小寶又翻身上房,耳朵貼在瓦上聽聽,依舊是聽不清楚,看樣子人家的房子修的比較好。;
從房子的角落順下來,張小寶最後選擇了聽窗戶,躲在yīn影當中,則著耳朵聽,他到是沒有用手沾上吐沫把人家的窗戶給nòng溼了點個窟窿往裡看。
不是因為張小寶怕被發現,紙窗戶要是多個dòng,一般人以為是什麼東西碰的,主要是人家的窗戶是玻璃的,張小寶沒帶玻璃刀,想看的話,得在玻璃上劃個dòng,然後把裡面人家的窗簾給nòng起來才行。
真這麼做了,除非是別人是傻子,否則絕對能發現玻璃不正常。
張小寶聽著,裡面是有人說話,準確地說是唱曲,也不知道是誰作的詩,被一個nv子唱出來,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偶爾跟著附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