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口,明天一早我就去,估計要三天後才能回來,你儘量賣吧,哪怕便宜點,等我回來,或許就要離開了,一路上要用的東西你先準備妥當。”
老頭這會說話的時候顯得有底氣了,想來是yào物的作用,短時間內讓他jīng神jīng神。
隨後就是說起別的事情,張小寶又聽了一會兒,覺得不需要了,轉身找到角落,又翻了出去,重新回到客棧,躺下來休息。
至於徐家的人說的官府中也有人參與,張小寶沒去管,官府可不像外面這麼好進,一般的情況下,在地方官府中的頭頭,都要在後面的房子中住,裡面有巡邏的人。
還有就是,官府中進去的話,也聽不到別人說話的聲音,房子中還有一個間隔的房子,現在的官府房子都這麼修,就是怕別人聽牆根。
想進,到不是很難,可真要是進去了,難道還要把人家的mén開啟,接著進到裡間?萬一被發現了,自己出來,人家也會怕,說不定這條線就斷了。
還是明天跟著徐家的老頭走,看看他去什麼地方,估計是去那個一直隱藏起來,自己家的諜報系統都找不到的遊船。
翌日早上,天méngméng亮的時候,張小寶起來了,喊著夥計給nòng了點吃的,匆匆吃完出去。
到了徐家宅院的外面,張小寶又犯愁了,因為徐家不只是一個前面,還有後mén,對方究竟是從什麼地方離開呢。
按理說,徐家的老頭做的是隱蔽的事情,應該走後mén,但人家覺得自己沒危險,從前面大大方方地離開也無所謂。
就在張小寶猶豫的時候,前mén開了,出來一輛馬車,朝著西邊的方向而去,西邊一直走就走到鄱陽湖了。
張小寶馬上跟著走出去,走了一會兒,發現不對,因為那馬車只有一個趕車的人,而沒有任何的護衛,同時還擋著簾子。
正常的話,要是一個徐家的家主出去,怎麼也得有個下人跟著吧,難道就一個車伕?而且既然是不怕別人,那麼為什麼一大早的就把簾子擋住,早上起來正是陽光斜照舒服的時候。
只要是正常的人,一般都要把簾子挑開,看看外面早晨的景sè。
更主要的是,張小寶認為,對方既然知道查的嚴,還有自己家的人在盤問,那麼就不可能直接去要去的地方,憑藉那個背後的人的謹慎,他難道能讓與他接觸的人如此過去,開玩笑嘛。
如是一想,張小寶躥過一條街,加快腳步,來到了徐家宅院的後面,離著還有百十來米的距離,便看到從後面出來一個老頭,只一個人,頭上戴著斗笠,一副怕早上的陽光照到的樣子,tuǐ腳還算靈便地朝著東邊而去。
張小寶站在原地納悶了,東邊是山啊,徐家的宅院就離著東邊很近,老頭從東邊出去做什麼?難道是繞個遠?
帶著心中的疑huò,張小寶開始跟蹤起來,他不僅僅要跟住老頭,同時還要防備是否有人也一樣盯著老頭,在暗處監視,當然,不是監視老頭,而是看有沒有人跟蹤老頭。
很常用的手段,張小寶非常熟悉,以前也總用,在不確定是否有人跟蹤他的時候,他便安排人。
小心的前進,張小寶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些,還不時地停下來在剛剛開mén營業的店mén口看看,偶爾要進去轉一圈。
如是跟早老頭快要出城mén了,張小寶果然發現了有人在盯著,就是一個擺攤子的人,這人的眼睛不看著往攤子上放的東西,卻總在別人的身上打量。;
攤子上賣的是文房四寶,純粹是傻,誰早上起來,lù水還沒有完全散去的時候把紙鋪出來,等著受cháo呢?
張小寶裝著要出mén的樣子,從這個人的攤子前面走過去,同時還嘀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