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也在嘗試學習這個世界的語言。
情報工作也發展起來。
至於怎麼學?
把對應的物品擺在俘虜的面前,讓他們說話,記錄語表詞表。
找不到主動願意教導的,那就讓他們願意主動教導。
雖然這種窮舉對比關鍵詞的手段是個笨辦法,但地行的確沒有太好的方法。
雖然他弄出了個“龍巢語”,但他心裡明白,實現這一切的,是核心傳遞感官資訊的能力,而並不是因為自己是什麼語言專家,他也沒有研究過更系統和高效的學習語言方法。
至於能學到什麼程度
在演化中動彈不得的他,有的是精力跟他們耗。
龍巢外圍,幾隻鱗翅龍環繞守衛的囚室內。
“我都已經說了,我都已經說過了”
身體每一處可活動關節,都被藤蔓繩索牢牢拘束的克里,望著眼前的“龍人”,疲憊的面容上,蒼白的嘴唇蠕動著,吐出了一個個音節:
“我真的不知道這人是誰。”
他望著被其兩隻強壯的“龍人”架著的屍體,驚恐之中,又不由得有些疑惑。
這些“龍人”,為什麼要反覆問他各種問題。
是把他當成了什麼重要的獵龍士官嗎?可他並不是啊
只是,龍人們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只是靜靜地注視著他,時不時揮起爪子,讓他說出下一句話。
而在另一間囚室內,龍人們拿著一本本從冒險者或獵龍軍士的屍體上弄來的木質紙張或皮質紙張,爪子對準上面的文字,敲了敲,示意出聲。
心中疑惑又驚恐的囚徒們,也發出了聲音。
而位於一個個囚室之間,另一個屋子裡。
有著巨大身軀的鱗翅獵龍侏羅,扒著樹幹從樹頂爬下,將龍首湊到一隻正在木質板上刻寫龍巢語和人類文字的龍人身邊:
“斑比,這些無尾人的語言記錄得怎麼樣了?”
“侏羅統領。”
聞聲發現了門口從上方探出的頭顱,判斷屬於誰之後,斑比看了一眼旁邊其他幾個正在復讀句子和比對的龍人,以手勢示意它們暫停一下之後,才出聲回應:
“不是很順利,這些無尾人的話太多了。”
無尾人,是巢龍們對於這些生物的稱呼。
在龍巢語中,“人”是一個形容形態的詞,詮釋是,將前肢從地面抬起來的體態。
巢龍們以自身為參照,在“無鱗人”和“無尾人”之間選擇了“無尾人”。
不過,相較於怎麼稱呼沒有尾巴的獵物,又或者這些獵物本身,斑比還是對這些生物的語言更感興趣。
至於體態?
看起來雖然像,但斑比並沒有感覺到這些生物身上有讓自己舒適和親近的“氣息”,沒有尾巴、鱗片或者羽毛,看上去也特別醜。
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醜的東西?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