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看到宿管進去了,”席遊看著宿舍門半掩著,門上貼著的名字也多了兩個不認識的,“我們的新舍友。”
陳白感覺席遊似乎有些愉悅,他不太懂這種愉悅的來源,應該是覺得宿舍過於冷清,多了些人多些人氣吧。
知道陳白社恐,席遊主動推門,就看到兩個人坐在一張床的下鋪,在討論著什麼,看到他們兩個的臉就噤聲,眼睛也沒往他們這裡撇。
陳白有些尷尬地跟著席游進去,對於多出來的兩個人有些不自在,也不說什麼話。
那兩個人一看見他們進來,就想著離開這地方,其中一個島外生路過陳白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陳白感覺那人抖了一下。
奇奇怪怪的。
“怎麼感覺咱們的新舍友不太好相處啊,不會也跟我一樣是社恐吧?”
“不會,過幾天就熟了——就是不知道他們能留幾天。”席遊毫不顧忌地在他面前脫了衣服換了睡衣,陳白老臉一紅,從櫃子裡拿衣服去廁所換。
中午午睡時間只有陳白和席遊兩個人,那兩個島外生倒是沒回來。
陳白睡覺不喜歡拉窗簾,他今天有些睡不著,一直看著窗外發呆,直到一個身影飛快地從視窗的地方閃過,他有些無聊地小聲開口道:“怎麼又有人跳了?”
樓上有血滴下來,滴到窗戶玻璃上,像梅花一樣暈染著透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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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被黑雲蓋了個被,黑壓壓的,陳白想,如果現在下雨,那麼就不用上那該死的體育課了。
說曹操曹操到。下午的雨準時到達。
陳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這一覺睡得很沉,席遊也沒把他叫起床。
醒來的時候上床沒有人,說明就剩他一個人在宿舍裡,外面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雨飄不進來,但是屋內空氣有點冷。
陳白下床順手把席遊掛在凳子上的外套拿來披上,洗了把臉準備出門。
一開門就看到一個被懸吊在天花板上的人,眼珠子落了下來,脖子被勒出了血,衣服也被人扒了個乾淨,被開膛剝肚,腸子露了出來,地板上都是血,還有不斷滲出來的滴在地上。
陳白視若無睹地將懸吊的屍體撇開,走在走廊上還打了個哈欠。
外面的閃電劃破天空,照得整個走廊十分亮堂,只是少許空間被懸掛著的屍體給佔用了,好在地上有乾淨的地方,不至於無從下腳。
整個走廊的宿舍門緊閉著,他沒看到走廊有人。
直到二樓有尖叫聲傳了上來。
“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快跑!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不應該跟他們分開著走的!媽的,就不應該來這破地方探索的!什麼也找不到啊啊啊啊!”
什麼鬼?
陳白靠在樓梯口的扶手上,聽到噠噠噠噠快速奔跑地上樓梯的聲音,一群島外生渾身是血穿著那件校服跑了上來。
最前面的一個男生看到了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的他,甚至鬼哭狼嚎了起來:“我草!怎麼那裡還有個人!!!我們被包抄了!!!”
什麼包抄?
陳白就站在原地不動彈,那些人本來想衝上來,看到他就立刻調轉了方向。
“你們怎麼不往上跑了!”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最前面的那個男生唯唯諾諾開口道,聲音差點哭出來,他整個人絕望地靠著牆。
“老大,我們肯定要死了,上面也有個人!”
那男人出現在陳白麵前,看上去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手裡面還拿著一把槍,看到陳白男人立刻舉起手槍朝著陳白的方向開槍。
子彈從陳白身側劃過,打在了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