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奔不願意保安看到矬馬,所以送到大門口後就揚手離去,安然再次表現出欲言又止的樣子,羅奔皺著眉頭說:“你問什麼就問。”
“我,我,我。。。”
對於一個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個究竟來的女生,羅奔的手段就是掉頭就走,給安然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哎,我這是怎麼啦?怎麼看到他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有些親切。。”看著羅奔消失在燈光陰影中,安然捂著自已的臉低語道。
社會並不總充滿陽光,這是任何在社會上經歷過一段時間後的人的共識。羅奔至懂事起就生活在陽暗面,所以對於夜晚中的都市,他有更深刻的瞭解,也因此在看到十幾個人將他團團圍住時,他知道一場爭鬥在所難免。
“嘿,裸奔哥。”意外就是讓人驚喜的,擋住羅奔去路的居然是一個獄友,能進猴子監獄的都不是重刑犯,最長刑期也就一年,而曾經有句話說得好,同窗,戰友,嫖友,獄友,這四種友情是最堅固的。
羅奔對那話說法恥之以鼻,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當小偷養成多疑的性格,因此他除了羅老爸外,幾乎沒有相信的人,面前這個叫修文的人也不例外。
修文見羅奔對自已愛理不理的樣子,笑了笑也沒有在意,反正在監獄裡時這傢伙也這麼陰陽怪氣的,但是打起架來那叫一個不要命,讓整個獄室內的二十幾號大大小小犯人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修文揚了揚手,包圍住羅奔的痦子們馬上散開,各自找到夥伴朝前行走,街燈下只有修文跟羅奔還有一匹躲在暗影裡的矬馬。
“裸奔哥,你的馬就是公告上的馬吧?”修文直切主題,羅奔眼光一冷,身體做出攻擊的姿勢,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修文。修文對羅奔的動作一點也不在意,繼續笑著說:“你怎麼沒有想到用染髮液將這匹的毛色染掉,再弄個假尾巴裝上,這樣誰也不會知道它就是價值一百萬馬幣的通緝馬了。”
羅奔聽完就在心裡罵自已蠢,但臉上仍然沒有動靜,修文似乎猜到羅奔接受了自已的意見,遞給羅奔一支菸後說:“今晚我有個賭賽,你的馬即然能夠強姦戲皇血統的馬後,想來定是不簡單的,幫我賽一場吧。”
無數的競技賽都設有黑市,馬賽當然也不例外。黑市是充滿血腥與暴力的,沒有三兩三千萬別想著上梁山,即然上了梁山那肯定是一條好漢,這裡的梁山可不是指地球上那本書裡的梁山,這裡的梁山是一個黑市馬賽的賽道,一個回字形內裡還有個Z+S的賽道,周邊全是斜彼與陡壁,一個不小心就得把命交待在這裡。
羅奔當然同意修文提出來的條件,一方面他身上確實沒有錢買染色液,另一方面,每參加一場比賽矬馬都能得到經驗,比賽難度越高其經驗越豐厚,這是羅奔在矬馬從六級竄到十級後得出來的經驗。
海德市的梁山賽道遠近馳名,就連羅奔這個對馬並不怎麼關心的人也是有所耳聞的,梁山賽道的地形早就被人摸清並公諸於世,在跑完“回”字賽道後,從最右點的轉折處奔出進入了“Z”字賽道,然後轉入“S”賽道,最後跑回梁山平頂處,也就是起始點。
如果拋開梁山做為馬賽場地這個身份的話,梁山確實是個風景優美可與佳人一起幽會打野戰的好地方。因為這裡鋪設了很多豪華的休息亭,而且為了方便比賽,這裡的高燈架也是隨處可見,不過為了增加比賽刺激性,在彎道處就沒有設燈,彎道處約有二百米左右是全黑的,這時候就得考驗馬與騎師的眼力與技術了。
除此之外,梁山還架設了很多空中電子眼,可以最清晰最及時的跟蹤每一個參賽者,簡直是比職業比賽還職業,黑市為這裡投入的資金當然是要收回來的,而這裡成千上萬的賭徒跟觀光客就是成本回收的基本。
被梁成全身金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