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笑眼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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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來臨,展虹袖端坐在床上,等著慕容流風回來。
作為女人,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她自然是知道她做出多少的努力可能都比不過傾城跳崖的那一幕給慕容流風的印象更深。雖然傾城背叛了慕容流風,但是那情卻不是能捨就舍的。
她那天說要等,不是假話,她已經等了這麼許多年,又怎麼會差這麼幾天。但是等也分怎麼等,她不想再像之前那樣的傻傻的等,所以她找了樓裕來,藉著樓裕的嘴把一切攤開在他面前看。
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把我的感情明晃晃的擺在你的眼前,你可以不要,但是卻不能忽視不見。
這也是我這麼多年,唯一一次真的能接近你的方法,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必須賭這一次。
屋子裡面靜靜的,靜到能聽見一根針掉地下的聲音,展虹袖覺得以慕容流風的性格在知道了之後一定會說些什麼,所以她在等。
月影西斜,等到子夜時分也不見他回來。展虹袖捏了捏額角,心中一片悲涼。就算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也不願意來面對我嗎?
她閉了閉眼,卻聽見門外腳步聲響起,有些混亂。她睜開眼來,門被人推開,頓時,灑了一地月光。他就保持著推門的動作看著她,展虹袖隔著這麼遠都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氣。
她眉頭皺起,剛想問你怎麼喝成了這個樣子,就看見慕容流風果真像是一陣風的飄過來,轉眼就站在她的面前了。
她仰起頭看著他,慕容流風的臉有些紅,看不出神色,濃濃的酒氣把她環繞。在她打量著他的時候,慕容流風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她明媚皓齒,生的不是妖嬈,但是自有一股子風采。他有些喝多了,腦子不甚清明,不知道為什麼會脫口而出就是一句:“你真的喜歡我嗎?”
展虹袖聞言沒有什麼猶豫,聲音輕柔卻是蘊含著力量:“是,我喜歡你,從你不知道的某一天開始就喜歡你了。”
慕容流風一下子就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恍若天人。他靠近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欺身把她壓在床榻之上。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當慕容流風滾燙的唇舌觸到她的那一刻,展虹袖只覺得哪裡不對的樣子,可是仔細的分辨卻又分辨不出來。直到那根滑膩的舌頭直欲想要撬開她的香唇一探究竟的時候,展虹袖才反應過來。
這是在幹什麼?不是要好好談的嗎?現在這樣又算什麼?
“慕容流風!”她避開他的唇,慕容流風一愣,迷茫著眼睛看著她:“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別開頭,聲音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淚意:“你看清楚,我不是傾城。”
慕容流風笑了,牽起她的一隻手,順著自己的左肩緩緩的滑到那個曾經差一點兒就讓他命喪黃泉的傷口。好像是第一次牽手,兩人的掌心都是溼潤的,帶著緊張:“這裡,那個時候很疼,但是現在不疼了。”他說著把兩人的手掌再向右移一寸,正好覆上他心跳的那個地方:“這裡,那個時候也很疼,但是現在依舊很疼。不過那個時候是為了她疼,現在是為了你疼。”
展虹袖對上他的視線,有些狐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慕容流風舉起她的手到唇邊,放在鼻下摩挲著:“你以後就會明白了。”說罷再次壓過來,她的眼睛明亮,像是一下子照亮了那時的黑暗。
“你願意相信我一回嗎?我願意為了你去試著忘掉那一切。”
這樣的一個慕容流風,讓展虹袖沒有任何辦法去拒絕。即使他說的是假的,她也寧願就這麼被他騙著,最好,騙上一輩子。
紅鸞帳暖,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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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