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你的腿……”

女子苦笑一聲“沒什麼，不過是廢了一條腿而已。”

巫鈺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

女子搖搖頭說道“沒事，都過去了。現在，該辦正事了。”

“七月半，死人回，怨不散，報仇魂。冤有頭，債有主。不做虧心事，不懼鬼上身。陰陽大門開，迎陽人歸地府！”鳳羽待她殺完人後，開啟陰陽通道，將那八個重度霸凌者踢了進去。

馮傾笑著對鳳羽曰“你果然是個大bug，我一靠近你就可以訴說所有的一切罪惡，你果真是我的幸運。”

巫鈺忽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整個人無力地跌坐在地上，鳳羽趕忙去抱住他。鳳羽看著巫鈺柔聲說“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巫鈺眼神空洞，語氣迷茫“師尊，我究竟是誰？是辛夷，是霧流，是嬴政還是祭眠或者是淵政？”

馮傾笑著對鳳羽說“你看吧，我就說你這個人物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他的設定已經不再是那些書裡的任何人物了，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認知了。”

鳳羽笑著說“你就是你啊，你是巫鈺，是我的乖徒兒。”

巫鈺神情恍惚，喃喃自語“對，我是巫鈺，是師尊的乖徒兒。”

鳳羽笑著說“對，你是師尊的乖徒兒，師尊最疼你了，師尊會一直陪著你，不會離開你的。”

巫鈺緊緊抱著鳳羽，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馮傾冷笑著“不過你只能是一個夢境，一個虛擬人物，你永永遠遠都不可能成為真實存在的人，你只是一個妄想擁有我鳳羽姐姐青睞的夢幻泡影。”

巫鈺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可…是……我……是…真…實…的…”

馮傾笑著說“不是的，你是假的，是我創造出來的，是我讓你來到這個世界的，你永遠都別想取代鳳羽姐姐心中的白月光。”

巫鈺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你胡說！我不是假的！我是真實的！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有自己的感情！我是真實存在的！”

馮傾笑了笑“好，就算你是真實存在的，那又如何，你永遠也得不到鳳羽姐姐的愛，你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巫鈺憤怒地咆哮“不是！我不是替身！我是師尊的徒弟，是師尊最疼愛的弟子！我會讓師尊愛上我的！”

馮傾冷笑著“痴人說夢，你只是一個虛擬人物，你拿什麼跟主角團鬥？你只是一個炮灰罷了，你永遠都贏不了！”

巫鈺眼神冰冷，語氣堅定“就算我是炮灰，我也要逆天改命！我不會讓師尊愛上別人的！我絕不會讓人破壞我和師尊之間的感情！”

馮傾笑著說“你拿什麼改命？就憑你那點可憐兮兮的蠱術嗎？還是憑你那張臉？別做夢了！你是不可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