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還不到返回的時候,怎麼會……”蘇加德大師喃喃自語,同時調節著銅管透鏡的焦距,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下一瞬間,冷汗就沁出了紅袍老學者的額頭。
這隊人馬明顯是經過一番惡戰,唐納身上盡是斑斑血跡,特別是整條右臂,都像是從鮮血中浸泡出來的一樣。而在他的身後,許多騎兵身上都帶著傷痕和血跡,而且還有幾匹馬背上空蕩蕩的!
難道國王的特使出事情了?
想到這裡,蘇加德大師急匆匆的從高塔中走出,沿著盤旋向下的臺階快步走了下來。
當他來到城堡主樓正門的時候,唐納等人已經進入城堡的高牆,正在招呼著僕役將受傷較重的騎兵們攙扶下來,然後安排治療和包紮。
“唐納大人,你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蘇加德大師心中焦急,嘴裡的話不免帶上了幾分不客氣。
唐納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那些黏糊糊的血漿已經和黑色的汗跡混成一片,這一擦更是顯得狼狽不堪。“蘇加德大師,出事了。”他微微喘息著說,聲音沙啞,顯然已經非常疲憊。“一隊騎兵——大概有五十多個人——對我們發動了突然襲擊,這些人裝備精良,受過嚴格的戰鬥訓練,而且個個身穿鎧甲,手持精鋼長槍和長劍。我們打得很艱苦,雖然最終擊敗了他們,但是使者卻不幸被他們抓走了!”
“父神啊……這真是最糟糕的結果了,書迷們還喜歡看:!”蘇加德大師忍不住脫口而出,“唐納大人,究竟是什麼人襲擊了你們?能夠判斷出來嗎?”
“我們永遠留下了那些襲擊者其中的三分之一,不過看上去都是陌生的面孔,起碼在我看來是這樣。”唐納臉色凝重的說,同時向後招了招手,立刻有幾名騎兵走了過來,把一些斷裂的槍桿和劍刃丟在地上。
“這些武器上面也沒有標記,而且像是不久前才趕工改造出來的東西。經過難民營地的矮人鐵匠大師佈雷貝判斷,這些本來都是鋼質很好的武器,不比正規軍用的東西差,但是由於重新制造的時候淬火太倉促,所以品質降低了不少。”
蘇加德大師看了看武器斷裂處的痕跡,認同的點了點頭。
“我相信佈雷貝大師的專業判斷,在我看來,這些武器也顯得有些過於脆硬了。”紅袍老學者皺著眉說,“不過,既然你們擊敗了那些騎兵,國王的使者又是怎麼被他們抓去的呢?”
“我們護送著使者抵達難民營地的時候,天色還早,營地中的難民已經在周圍開墾了大塊耕地,有不少人還正在耕地上面忙碌著。使者一定要去親自和難民交談,說是要了解一下終結魔災的少年英雄的事蹟,我們不好阻止,也就隨他去了。”唐納嘆了口氣,“就在這個時候,那些陌生的騎兵就像是旋風一樣衝來,我們的人上去攔住他們詢問,卻被當場戳下馬來。接著就是一場混戰,我們人少,但是比他們要強一些,而且武器也更加趁手。所以最後戰神巴魯德站在了我們這一方,可是在混亂之中,使者不見了,按照那些倖存的難民們敘述,是一個穿著黑紅斗篷的人抓走了使者。”
“這些人直接就動了手,連問都沒問一下嗎?”
“是的,直接動手,而且在戰鬥的時候,也沒有發出任何戰號或者其他聲音,這些騎兵默默攻擊,只在被長槍貫穿胸膛,或者利斧劈開腦袋的時候,才發出一聲本能的慘叫。”唐納回答說。
這個答案讓蘇加德大師突然全身一震,胸前的金屬項鍊發出了互相撞擊的聲音,其他書友正常看:。
“率領著這些騎兵的人是誰,唐納大人,看你這一身血跡,應該和他交過手了吧?”
“這就是最奇怪的事情了。”咆哮之熊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這些騎兵沒有首領,或者說,沒有哪怕是一個騎士率領他們。如果其中有騎士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