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像是在等待著什麼,目光時不時地向著廣場的正前方望去。
嗡!
光芒一閃,四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這廣場上。
“咦,竟然是四個金丹期的小娃娃,他們竟然也能闖到這裡,真是怪哉!”
四道身影的突然出現,頓時讓他們成為這個廣場的焦點,這一刻,所有人都將目光投shè過來,有的是心中不懷好意,而有的則只是純粹好奇而已。
“哼,區區四個金丹期的小輩也能闖入這裡,而且毫髮無傷,看來他們這一路上運氣真是好得有些過分,竟然一點危險都沒遇到。”
一名樣貌有些yīn邪的年輕男子盯著徐清等人,冷冷地嘲諷,不過在看到宋思思時,他明顯就是一愣,似乎這一刻,他也為宋思思的風采所傾倒。
“蔡兄的這些話,小弟可不敢苟同,說不定他們真的有過人本領也不一定呢,豈不聞諸宗年輕一代弟子個個都是金丹戰元嬰的狠角sè?”
在這相貌yīn邪的年輕男子的身側也站著一名年輕男子,他一身紅衣,赤發如火,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野xìng的感覺。與其說他在反駁yīn邪男子,不如說他在附和,他話裡的嘲諷意味可一點都不讓於yīn邪男子。
“金丹戰元嬰,這話你也信?哈哈,這不過是各大宗門想抬高自己核心弟子的地位而已,哼,一群狂妄之徒,元嬰期和金丹期的鴻溝豈是他們能跨越的?”
yīn邪男子冷冷地笑道,對於瓊州的各大宗門,他極力地嘲諷,好似瓊州的各大宗門,在他們眼中也不過如此而已。
“哈哈,這倒也是,他們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表面上都是謙謙君子,胸懷大度,可是背地裡,盡做一些雞鳴狗盜之事。!”
赤發男子附和道,神情似乎有些激憤,看來他曾經在瓊州大宗的手上吃過大虧,否則他也不過幹冒大不韙,極力貶低瓊州各大宗門。
對於yīn邪男子和赤發男子的冷嘲熱諷,徐清幾人完全不放在心上,即便這兩人都是元嬰期修士,又能如何?
他們心中被一個意外的驚喜充斥著,原本他們踏出現在道時,jīng氣神都處於最低點,身上也有不少的暗傷,可是當他們出現在廣場時,他們不但jīng氣神回覆到巔峰,就連身體上的暗傷,不管是以前留下的,還是現在道中造成的,也全都好了。
這一刻,他們都處於有生以來最巔峰的狀態,他們像是脫胎換骨一般,整個人的心境都提升了一層不止。而且在他們體內,隱隱約約似乎還潛伏著一道細小的暖流,幫他們將jīng氣神時刻都保持在巔峰狀態。
“這恐怕就是在現在道中一往無前的獎勵了!”
徐清心中驚喜不已,雖然這個獎勵看不見又摸不著,不是什麼實質xìng的好寶貝,可是對於徐清來說,它猶勝許多法寶功訣,於他而言,心境的提高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沒有任何獎勵,單單衝著磨練自己的目的,徐清也會毫不猶豫地在現在道中一往無前地向前衝。前路猶如修道一途,他要披荊斬棘,勇往直前,破滅一切阻擋。
“尤其是天巧宗,仗著自己有幾分本領,上次我請他們幫我做一件本命法寶,可是他們竟然不肯,理由竟是他們看我不順眼。哼,這群老東西,將來等我有了實力,一定要他們天巧宗的人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搖尾乞憐。”
樣貌yīn邪的年輕男子想起當年的事,心中怒火熊熊,恨不得將天巧宗的人都斬盡殺絕才能解氣。當他將目光再次投shè到宋思思身上時,胸中的怒火才稍有下降,不過這怒火雖然暫時被排遣了,但是yù火卻在瘋狂地升騰。
“蔡兄,禍從口出,這話可不能隨便說!”
赤發男子臉sè一變,當即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