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開!”
開天斧劃過一道殘影,狠狠劈砍在血菩薩的眉心位置。
噹啷——
刺耳金鐵交鳴聲後,上頭只落下一塊巴掌大的石屑。
血菩薩被震得倒飛出五米遠,即將要摔落入山下。
我掏出盤龍鎖甩向空中,精準將血菩薩與開天斧纏繞住,拽回我的身邊。
他虎口流血,疼得臉色難看,“大哥,這玩意兒好像有點難搞。”
我將一枚療傷丹藥扔給孫鳴金,隨即站在血菩薩的腳下,仔細打量著十米高的怪物。
此時,血菩薩的嘴角似乎掀起了一抹詭異的嘲諷弧度。
墨菲用鎮陰劍嘗試砍了兩下,依然沒有效果。
從晚上九點開始,我就開始嘗試了各種方式,想要將這座巨大的血菩薩給毀掉。
我能看出,這座雕像就是血菩薩的本體,它是靠著無數的信仰之力,才能與我們抗衡。
如果能夠將雕像毀掉,血菩薩也就只能任我們擺佈。
我嘗試了雷擊、火焰、陣法等等,除了給血菩薩身上留下淺淺的痕跡以外,沒有絲毫的建樹。
直到凌晨六點,我才只能選擇暫時放棄。
我們上了車子,從盤山公路原路返回。
折騰一夜,我疲憊的躺在車上,腦子裡琢磨著,該怎麼才能將血菩薩給幹掉。
墨菲忽然提議,“咱們直接對山體進行爆破怎麼樣?”
“反正這金牛山附近也沒有住戶,進行大範圍山體爆破的話,不管血菩薩怎麼強也支撐不住。”
墨菲的辦法是不錯,可是爆破山體的動靜很大,一不留神就將整個金牛山給毀了。
我猶豫稍許說:“這座山脈,是銜接西川兩界的樞紐,從風水格局上來看,一旦將其破壞,會斷了整個金牛區的氣數。”
“總之……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都不能走這一步。”
可車子行駛二十分鐘後,我的這個想法開始動搖了。
山下已經有許多車子,陸陸續續的朝著山上開,還有些徒步朝拜的,身披紅色袈裟,七步向前一扣頭。
我簡直難以想象,劉桂玲在短時間內,究竟是怎麼蠱惑如此多信徒的!
照這樣下去,血菩薩成為邪神估計要不了一個月!
回到別墅,我們來不及休息,立即開始商議對策。
翻來覆去的商議後,我們總共想出兩個點子。
一個是墨菲提出來的,直接炸山,哪怕有損整個金牛區的氣運,也不能讓如此邪物成氣候。
這個辦法,屬於是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