鬣狗的攻擊手段格外單一,只能張開了大嘴去咬。
它們的牙齒咬在雷霆護罩上,不多時被電得渾身麻痺翻白眼,可很快又補上第二批。
我苦苦支撐的同時,墨菲和孫鳴金大開殺戒,鮮血於護罩之外橫飛,我體內的力量也在瘋狂消耗。
縱然體內擁有近乎無窮盡的靈力,但我經脈能調轉出的量,總共就那麼多。
好比有汪洋大海取之不盡,但只能用一個水泵慢慢抽。
哪怕是把水泵抽到冒煙,也只有那麼多。
情勢分外危急,我急忙誦唱土遁術,帶著墨菲和孫鳴金迅速鑽入地下!
外頭有如此多的靈力干擾,土遁術最多跑出去一百米。
這一次,我們冒出頭時,就已經有了經驗。
孫鳴金招式大開大合,硬生生將想要靠近的鬣狗打退,始終讓它們無法靠近三米以內。
我也不再使用消耗靈力過多的咒法,而是掐動最低階的雷霆咒決,精準命中鬣狗的腦袋。
同樣密集如潮水般的雷霆,無法給鬣狗造成實質上傷害,卻能讓其短暫陷入麻痺。
墨菲放棄主動出擊,開始對麻痺的鬣狗進行補刀。
就連金毛吼,也加入戰鬥。
在鬣狗的包圍圈再度成型,我們即將支撐不住時,我再度施展土遁術,逃出百米開外。
經過最初的短暫慌亂,我們很快適應了這種戰鬥節奏。
整整四百多頭鬣狗,在我們的圍殺之下,變得越來越少,我們打得也愈發輕鬆。
鬣狗就像是為了戰鬥而生的機械,直到殺至最後一頭,也沒有一個脫戰逃跑。
最後一頭鬣狗斃命,僅留下滿地的鮮血。
墨菲拿出一把小刀,開始剖開鬣狗的肚皮,從中取出金丹。
我則使用還童功,將滿地的血肉化作能量,充盈自身。
可惜,鬣狗的等級太弱。
吞掉鬣狗的血肉,我並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傳承技能。
吞下療傷丹藥,又清理掉身上的血跡,我騎上金毛吼再次向前進發。
走了沒多久,我忽然看到前方沼澤區域,有一株五米餘高,靈力蓬勃的扶桑神樹。
是扶桑!?
不對,這一株神樹的力量,明顯要弱許多,且氣息也不一樣。
墨菲也狐疑的望著前方,又看了看我,“你老婆?”
“不是。”
我搖了搖頭,“這一株扶桑神樹,與扶桑本屬同宗同族,或許是有些淵源。”
不多時,氤氳靈光亮起,前方‘小號’的扶桑神樹,化作一亭亭少女的模樣,站在我們身前。
少女唇紅齒白,穿著潔白長裙,眼眸呈碧綠色,彷彿月下精靈。
我望著她,同時她也警惕的望著我。
我看出,少女體內靈力已經枯竭,勉強化作人身,已再無攻擊和逃跑的能力。
我低聲對墨菲說:“你去告訴她,不用害怕,咱們都是好人。”
墨菲剛向前一步,女孩就警惕後退,並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碧藍色符咒。
墨菲無奈退回,“好人兩個字,又沒寫在臉上,她壓根不信咱。”
在看到少女的符咒之時,我眼皮不住的抽了抽,連忙將墨菲拽到身後。
墨菲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我警惕聲說:“符咒分等級。普通是黃色,高階為紫色,頂級是藍色。”
“她手中藍色帶金紋的符咒,足夠要了咱們三個人的性命!”
哪怕少女是化神初期,且力量僅剩下最後一絲,單憑這張符咒,也足夠威脅到我們三個。
我連忙喊道:“姑娘,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