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方才醫女來為我診脈,唉……”
顧靳呈一聽,緊張地問道,“怎麼?可是得了什麼病?”
珍珠蹙眉回答道,“倒也不是什麼病,但是醫女卻回稟了父親,讓我今後必須好好休養身體,所有騎射武術全都被父親明令暫停。”
顧靳呈一聽,頓感擔憂,荻羽族是生活在叢林中的半神族,向來重武而輕文,到底珍珠得了什麼病,會讓族長如此擔憂?
但他卻必須讓自己冷靜,他忙摟住珍珠,溫柔地說道,“珍珠,你放心,無論你得了什麼病,我都會醫好你,你不必擔憂,那醫女是怎麼說的?”
珍珠嘆了口氣回答道,“醫女說我有孕月餘,半神族懷胎前半年都甚為不穩,讓我需靜養半年好穩固胎兒……”
顧靳呈瞪大了雙眼,彷彿沒聽明白珍珠的話,不可思議地問道,“珍珠,你說什麼?你說你……有了孩子?”
珍珠見他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原本被禁止活動的心更加陰沉,皺眉道,“你也很煩惱對嗎,如此我便好長一段時日不能陪你騎射打獵,比武賽馬了!”
顧靳呈怔愣半晌,隨即才失笑道,“我不煩惱啊,騎射打獵待日後孩子出生,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呢!”
說著,他的眉梢已不自覺地掛上難以言喻的喜色,眼神有意無意地便看向珍珠仍然平坦的小腹。
珍珠亦不傻,見他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樣,驚訝地問道,“靳呈,你是在……高興嗎?”
顧靳呈忙不迭點頭,動作極其輕柔地將珍珠圈在懷中,難掩激動的心情道,“嗯,珍珠,我在高興,我歡喜之極。”
這樣的他叫一向清冷的珍珠竟也被感染了情緒,方才煩惱抑鬱的心情竟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豁然開朗,她疑惑地問道,“你喜歡孩子?”
顧靳呈微笑道,“喜歡,因為是你與我的孩子,我們愛情孕育的結晶,從此你我之間有了血脈的相連,珍珠,謝謝你!”
說罷,他小心翼翼地將珍珠從石凳上扶起,關懷道,“如今你不可常常坐在外面吹風,石凳冰涼,更不能坐了,還是回大帳中溫暖,才有利於你的身子。”
絮絮叨叨的記憶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旦開啟便一發不可收拾,顧靳呈想起過往種種,想起和珍珠相處的點點滴滴,耳旁似乎仍然縈繞著她喚自己的溫柔嗓音,只覺得心裡一陣陣痛楚,那些幸福相伴的片段總是會伴隨著最後珍珠鮮血淋漓地死在他懷中的畫面,叫他心痛不已。
室內一片安靜,亞歷山大打破了沉默道,“你應該明白,你愛的是珍珠,至於後世的那個女子,她只不過是替身罷了,你不要忘了始終,最後落得遺憾終生。”
顧靳呈下意識地看向此刻坐在一旁的白夜,雖說此時甦醒的是珍珠的靈魂,然而她的眼神卻並不屬於珍珠,那澄澈的眼眸中多了溫情,而這樣的溫暖,是白夜賦予它的。
75。不可兼得
顧靳呈心裡如明鏡一般,清楚地知道若論情分,他與珍珠之間的,遠遠勝於與白夜之間。他與白夜相識不過一年,而與珍珠卻擁有實際的婚姻和一個兒子,雖然孩子已經不在,但卻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他儼然想起還在現代的一日,當時的他悄悄跟隨著白夜回到了行屍遍佈的城市中。那時的白夜很繁忙,常常與同伴外出找尋倖存者,救援被行屍咬傷的人。
雖然周圍的環境不盡如人意,骯髒,血腥,到處行走的都是張牙舞爪的行屍,地上躺著的則是**的屍體,但白夜卻只有那時不會跟當時的丈夫慕玄在一起。
白夜獨自帶著一盒血清走進一片別墅區,看得出來這裡從前是一個高階小區,地處郊區,一面青山在側,一面湖水為伴,環境極為雅緻清淨。
而由於這裡偏遠,行屍較少,但身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