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藩籬,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讓天下士子崇敬。
“我走了,我要去齊國了!”張良靜靜的說著,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韓國的勳貴,甚至連名字姓氏都不敢再用。
韓國可以對他的逃走睜隻眼閉隻眼,但是若是他再以韓國五世為相的張家名頭行事,那麼韓國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容得下他!
“嗯,好好進學吧!”韓非和衛莊點頭。
張良起身行了一禮,再無從前那個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風采,灰撲撲的離開,彷彿一隻流浪的小狗,轉身黯然的離開了新鄭這種韓國的權利中心。
“我當初取名流沙是不是錯了?”韓非第一次對玄學有了畏懼。
流沙,聚之成塔,散之為沙。
可是卻彷彿又是一盤散沙!
紫蘭軒之事後,紫女意志消沉;現在張良也被迫離開了,整個流沙的主心骨們都散了,如同一盤散沙。
衛莊也沒有說話,他也在懷疑這個名字似乎真的有問題。
“姬無夜死了!”然而,還不等韓非和衛莊傷感張良的離開,紫女也興致缺缺的走了進來,說著最新得到的情報。
“被並君的劍氣所傷,最終還是沒能救下?”韓非和衛莊問道。
紫女搖了搖頭,“並君的浩然正氣雖然至大至剛,但是並沒有能殺得了姬無夜,只是將他的一身橫練給破了,在醫家大師的救治下也穩定了下來。”
“那是怎麼死的?”韓非和衛莊急忙問道。
他們的計劃本來是要自己動手的,現在一看,似乎有人走在了他們前面。
韓非和衛莊說完之後也對視了一眼,心中都出現了一個答案,四公子,韓宇!
“是白亦非!”紫女知道兩人在想什麼,但是卻搖頭說道。
“白亦非?”
“血衣侯!”
韓非和衛莊都震驚了,整個夜幕和張家都被這場動盪給波及了,夜幕不想著如何補救,為何要自相殘殺?
“兔死狗烹,張家沒了,夜幕這顆棋子也就沒了存在的意義!”韓王宮中,韓王安靜靜的擺弄著棋盤。
誰也不會想到從始至終,白亦非都是韓王安的人,姬無夜的死也是韓王安下的令。
韓國朝堂講求的永遠是相互制衡的均衡之道,張家消亡了,夜幕就是一家獨大,而這是韓王安不允許出現的。
因此,姬無夜死了,死在了白亦非之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