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兒說這你都不知道呀?是咱們城西糖果廠出產的呀,現在市面上都有賣的啦。
不過可貴啦,這麼一點點可能就要一兩銀子呢,但你有銀子也買不到啊,現在都搶瘋了,還是人家靈兒送了我一袋子,我都捨不得吃呢……
你還吃不啦?
“糖果廠,我怎麼不知道?”陳繼勝每天都太忙了,再說糖果廠不歸燕雲郡管,所以他也根本不知道這事兒。
“是蕭辰的廠子呀,他沒跟你說嗎?”請大傢伙注意,現在林月兒對蕭辰已經直呼其名了。
“哎呀這個臭小子搞什麼搞?這麼大的事情他都不跟我打個招呼像話嗎?”陳繼勝很生氣。
“人家自己的廠子,跟你打什麼招呼?再說人家蕭辰是燕雲郡的總督,你是人家的手下,為什麼人家做事要跟你打招呼啊?”林月兒直到現在也還沒有搞清楚陳繼勝在燕雲郡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他回來了嗎?去把他給我找來!”整個燕雲郡可以對蕭辰呼來喝去的也只有他老人家一個了。
“我說你腿腳又不是不利索,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動道兒了,你要找蕭辰就自己去見他嘛,幹嘛非要人家來見你?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的!”林月兒現在已經開始跟陳繼勝頂嘴了。
“嗯?也好,那你隨我一同去找他興師問罪!”陳繼勝對林月兒的頂撞也習以為常了,“順便再讓他送你一點糖果吃,這麼好的東西不來孝敬我像話嗎?”
見到陳繼勝和林月兒兩人大駕光臨,正在談事兒的蕭辰等人趕忙一起起立迎接。
“怎麼啦老頭兒?有什麼事兒嗎?”蕭辰多少有點緊張,這可是陳繼勝第一次親自上門來找他,往常都是將他招呼過去聽訓,或者是他主動前去請安,這忽如其來難道是有什麼大事兒發生了?
而陳繼勝一臉官司的樣子更是令蕭辰大為擔心。
“怎麼你這裡是金鑾寶殿啊,我還來不得了?”陳繼勝大喇喇的坐下,神色依然不咋好。
“我不知道呀。”見大傢伙一起疑惑的看向自己,林月兒連連擺手,表示自己只是一個丫頭隨行而來,哪知道這位陳大人又要發什麼瘋?
“看什麼看?沒見過嗎?”陳繼勝見大傢伙盯著林月兒又不高興了,“月兒,不用搭理他們,隨便坐!”
“對對對,林大姐你坐下說。”蕭辰親自搬了一把椅子請林月兒坐下。
林月兒告了一個罪,將椅子搬到了角落裡半個屁股坐下,還兀自誠惶誠恐。
“老頭兒有啥事兒啊?”蕭辰這才問陳繼勝,心說自己最近好像也沒有犯什麼錯,也沒有招惹他老人家,他這一臉的官司是從何而來呢不知道?
“你自己心裡清楚!”陳繼勝道。
“呃……我是清楚的,就是不清楚你老人家說的是哪一樁?”蕭辰感覺老頭兒臉上的不快好像是裝出來的,便開始嬉皮笑臉。
因為陳繼勝說話向來直白,如果是什麼重要的事兒他才不會跟自己兜圈子,直接就開罵了。
現在屋裡只有上官棄疾,許文州,劉福海,鐵崑崙幾個,都是自己兄弟,他老頭兒也不會有什麼避諱的。
“我問你,你那個罐頭廠,糖果廠是怎麼回事兒?”陳繼勝嚴厲質問。
“什麼怎麼回事兒?”蕭辰一臉茫然。
“哼,這都是你小子的產業我管不著,但你一直都沒有報稅是怎麼回事兒?你小子是總督,你的買賣也沒人敢去找你收稅對吧?”陳繼勝這其實就是故意找茬,何患無辭。
“回老爺子的話,罐頭廠,糖果廠,奶製品廠,餅乾廠,果脯廠……這些老大名下的產業全都納稅了,而且是按照咱們燕雲郡最高稅額繳納的,怎麼湘琴沒跟你老說過?”許文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