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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蘇蘇那可是個單純的好孩子啊,如何是這小子的對手,還不得任這小子搓圓搓扁,如果過的不幸福,他如何對得起撒手人寰的雅琢。每每想到這裡楊雲翼心中不為人知的隱秘一角似乎隱隱抽痛,一如刻意忽略的陳年的老傷疤又被殘忍地揭開,撕心連肺地疼。而這種疼,只有看見蘇蘇明媚的笑臉才會得到熨貼和緩解。

本來楊雲翼準備了節目想給司靖和自己出口氣,也想讓蘇蘇看看,這男人沒她想的那麼好。

可他們吃完晚飯聶政才從衛生間姍姍出來,說肚子不舒服,攜著一臉關切的蘇蘇在楊雲翼冰冷的目光下先撤了,來了個腳底抹油,溜了。

楊雲翼也沒精神搭理另外幾個,交代兒子招呼他們自便就上樓了。

進了書房,慢慢坐進紫紅色桌子後面的椅子裡,愣了半晌,方回過神兒,拉開抽屜想拿出他的老花眼鏡。開啟抽屜的一瞬間他就愣住了,又次第開啟另外兩個抽屜,也不拿東西,只一一細看一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嘴角微挑,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心道好你個小兔崽子,心眼兒倒是多的很吶,居然摸上門來了,有種!

自己還真低估了他。

楊雲翼拿出老花鏡戴上,從一邊的書架上抽出一本毫不起眼的書,翻開,拿出裡面一張略微泛黃的信紙和一張照片,先細細端詳了一番那張照片上的人,黑白照,有些年頭了。

就像第一次看見一樣,楊雲翼又把那鐫刻到心底的容顏用眼睛細細描摹了一遍,輕輕撫著照片上的倩影,抑制不住地低喃:“雅琢,雅琢。。。我對不起你啊。。。”

沉吟半晌,又拿起那張信紙,看著上面娟秀的小字。

這張信紙他已經看了半年了,每每拿出來還是讓他思潮起伏,感慨良多久久不能平靜。

心道雅琢啊雅琢,你竟倔強如斯,堅強如斯!

這麼多年,你瞞著所有的人,瞞著他,一個人承擔一切,竟狠的下心把孩子交給別人而不找他!

想起蘇蘇那張嬌憨美麗的小臉,這輩子也不知道眼淚為何物的楊雲翼鼻子每次都忍不住發酸。

他的女兒啊,那是他和雅琢的孩子,楊雲翼心裡是又酸澀又柔軟。這麼多年,每當夜闌人靜時,那段噬骨銘心的感情益發讓他輾轉。而他知道,對這個家,對他結髮的妻子和三個兒子,他有的是責任,儘管是他父母當年包辦的婚姻。

可正是這個他一直認為賢良無比的妻子,把雅琢去世前給他寫的遺言扣下,直到半年前她去世也沒有給他。要不是他閒來無事收拾舊家底,恐怕這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也不知道雅琢竟給他留了這樣一份禮物。

雅琢啊,你泉下有知就放心吧,雖然你不讓我認孩子,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不讓她受一點兒委屈。。。。。。

聶政和蘇蘇回到家,蘇蘇還挺擔心的,原本鐵打似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壞肚子了呢?也沒吃什麼不衛生的東西啊?

哪知,一到家,聶政肚子也好了,神清氣爽!

“你該不是裝的吧?”蘇蘇坐沙發上很是狐疑地問。

某人心情頗好地擠過來:“哪能呢,我估計是神經性肚子疼,一見著領導就發病,你看你楊大爺多嚴肅啊,我不是害怕麼。”

蘇蘇懷疑地乜斜著他道:“你那膽子不是號稱有南瓜那麼大麼,還怕見領導?再說,你又不歸人家管轄,至於麼?”

抱緊了蘇蘇香軟的身子,深深嗅了嗅蘇蘇漫溢幽香的秀髮,嘆了口氣道:“太至於了,那楊領導多厲害啊,當年號稱‘活閻王’‘鬼見愁’,全國上到公檢法下到小偷小摸,沒有不知道的,尤其後者,簡直望風披靡啊,手段厲害著呢。我雖然沒作奸犯科,可實在沒人家正氣凜然,實在不敢逼視偉人的風采啊。。。”

“咦!楊大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