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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府的門前已經掛起了白幡,府內一片銀裝素裹,眾人都換上了孝服,容氏的靈堂設在前院。大太太帶著二奶奶等人已經為容氏清洗過,重新梳好了髮髻並換上了入殮的衣裳,只是她們不論用什麼法子,都不能讓容氏閉上眼睛。
“老太太的眼睛還是睜著,這是不放心咱們啊。”
“這可怎麼辦?”
眾人都很著急,弔唁的人很快就該到了,見了容氏這個樣子,不知會說些什麼,何況也不能讓容氏就這樣入土。
“宮裡可有旨意出來?”大老爺問齊修。
齊府得了赦免,他們自然上了謝恩的摺子,而容氏又突然這樣過世,關於容氏的喪事和安葬的規格,他們也不敢自己拿主意,依舊寫了摺子遞了上去,但是卻都沒有迴音。
“老太太進宮一趟,便救回了一府的人,老太太在皇上和太后那裡,是有體面的。應該按國公夫人的規制,大辦喪事才好。”
“沒錯,這也顯得皇恩浩蕩,便有那些要看咱們笑話的小人,也不敢踩上頭來。”
“府裡剛剛出了這樣的事,就這樣大肆鋪張,只怕不好,若宮裡怪罪下來,這次可沒有老太太再進宮說情了。”
“也對,定遠侯那邊可是也受了牽連,在朝堂上受了申斥,如今稱病在家。咱們還是低調些才穩妥。”齊二夫人是罪魁禍首,作為侄子的方信多少是受了遷怒。
齊府眾人意見不一,少不得場面便有些亂。
“大老爺,出去報喪的人都回來了。”一個管事的進來稟報道。
“都怎麼說?”大老爺忙問。
“好幾戶人家,都是主人不在家,說等主人回來就會來弔唁。如今來的,只有幾個府裡的本家。”管事的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