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青黑裝男人,問道:“你那四大護法會答應嗎?龍少爺,我看你還是乖乖回去吧!江湖太兇險,不適合你這樣既沒長相又沒功夫的膽小鬼!”
龍少爺急了,指著雙芩說道:“你……你說什麼?我……我我我龍函蘇沒長相?你再瞧仔細點,丫頭,你怕是有青光眼吧?”
“鬆不鬆手?”
“不松。”龍函蘇一臉堅持地貼著馬脖子,仰頭把雙芩看著耍賴道,“要不你再讓馬踹我一腳,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躺在齊王府養傷了。”
雙芩一臉鄙視地低頭看著他說道:“難道大戶人家的少爺都像你這麼沒皮沒臊?你煩人不煩人?要湯藥費是吧?行,我給你!”雙芩說著解下腰間那個小錢袋,丟給了龍函蘇。
龍函蘇掂量了兩下道:“這裡也不過六七兩銀子,還不知道成色如何呢,這就把我打發了?”
雙芩拿著馬鞭指著他說道:“你要再囉嗦,我索性多添幾兩給你做帛金行不行?真煩人!”
“罷了,看這錢袋還不錯能抵幾兩銀子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我們龍家是大戶,最講究禮尚往來,我既然收了你的錢袋,那就應該回贈才是,”龍函蘇笑吟吟地取下了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個金笛,拋給了雙芩道,“小師傅,往後江湖再見了!”
說罷,龍函蘇依依不捨地看了雙芩一眼,跟著他那“四大護法”騎馬走了。雙芩低頭看了看掌心裡那隻短小的金笛,分量很足,足金打造,而且特別地精緻小巧,單單工費都得值幾十兩銀子呢。她心想,那煩人的小烏鴉有毛病吧?大戶人家的孩子都這麼不拿銀子當銀子花嗎?真是浪費啊!
“走了,芩兒!”昭荀也上了馬,回身招呼了雙芩一聲。
“哦,知道了,昭荀叔叔。”雙芩應了一聲,轉頭往龍函蘇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甩鞭跟著昭荀進城了。
此時往徽州方向而去的官道上,龍函蘇正一臉悠閒地騎著馬,哼著淮陽小調,別提多高興了。跟在他旁邊的隨從問道:“少爺,您很喜歡那個叫雙芩的丫頭嗎?”
“喜歡啊!怎麼不喜歡?她是我小師傅,帶我闖蕩江湖的第一人!”
“可她踹了您呢!”
龍函蘇揉著心口,用一臉舒服得要死的表情回味道:“她那一腳踹得我是心曠神怡,百孔舒坦啊!你懂什麼?給她那樣的姑娘踹上一腳,我半個月下不來*都行啊!”
旁邊那“四大護法”都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開始懷疑自家這少爺到底是給踹了心口還是腦袋。只有龍函蘇帶著憧憬的表情望著湛藍的天空笑道:“左雙芩?小師傅啊小師傅,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的。記得收好我的金笛哦,那可是我的貼身命符呢!回頭再見吧!”
揚鞭重揮了兩下後,這五人一行的馬隊飛快地向徽州方向奔去了……誠如龍函蘇所言,他們會再見面的。
當天快近晌午時,兮兮一行的馬隊便到了齊王府外面。因為不能見風的緣故,閔氏早安排了暖轎在府門外候著了。進府後,兮兮被安頓在了元胤慣常住著的望鶴樓上。
閔氏親自送了兮兮進房間,又招呼馨兒她們把三個孩子放在了臨時採買來的搖*裡。她笑道:“這地方是元胤打小就住著的,屋子沒怎麼佈置,弟妹別見怪才是。”
兮兮笑道:“他那人矯情得很,不喜歡屋子裡放太多擺設的東西。不是嫂子佈置得不周到,那是他自己矯情的。這回來王府實在是有勞嫂子打點了。”
“這話說得太見外了,我們祺正跟元胤是親表兄弟,一家人,說不上什麼勞煩。再說了,你肯往我們這府裡來是給我們添了福氣呢!你真好命啊!”閔氏坐在*沿邊上羨慕道,“頭一回就得了個三生子,上哪兒找你這麼有福氣的姑娘呢?元胤可真是撿了個大便宜了。”
“嫂子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