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異教徒!” “不是說上帝是博愛地嗎?”法斯教父張開了手臂,指著萊克不屑道:“欺世盜名的傢伙!”。 “總比你這種追隨撒旦的惡魔要好些。你手上染地血比這紅酒還要深沉!”萊克反唇相譏,而其他人都在嘻嘻哈哈的看好戲,法斯既然是教父,其實也組建了所謂的宗教,異端和正統中總有衝突的,他們幾十年的友誼並不能阻止這些關於信仰的爭論。 兩個人在爭的時候,互相揭對方老底的話落在伊眉的耳中,臉色不由有些發白,他們的對罵地話雖然含混不清,語速極快。但還是聽出了些。 金易知道她的感覺,伸出手在餐桌上敲了幾下,示意這個一起爭吵了數十年的老對頭安靜後,道:“既然你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角色了,那你們所需要的就是好好地安度晚年。今夜的餐會拒絕與美味不符的話題,O?” 他地聲音不大,但不容別人忽視。 “O。_聲抱歉的坐了下來,接下來就只是聊些家常,等著面前的餐點一道道的撤下,然後一道道的上來,僅僅吃了一半,伊眉的小肚子就有些裝不下了,這果然是海盜的筵席,十幾道菜裡都是連她這樣有錢的人都吃不到的好東西,而在這個交通都有些欠發達的村莊裡出現,這都是怎麼來地? 晚餐一直持續到深夜。幾個老人才各自離開,保加利亞這個季節的天氣向來是晝熱夜冷,溫差極大。所以玫瑰花瓣的出油率才是最好地,甚至早上起來都可以發現花瓣上都結冰了。金易和伊眉被安置在了一座單獨的閣樓上,在這裡可以眺望整個山腳下地玫瑰莊園。 “你得接受我的盤問了!”伊眉從兩人的旅行箱裡拿出心愛的睡衣換上,從後邊摟著金易的脖子嬌聲道。 “等我添上足夠的木柴!”金易伸手拍拍女人的翹臀,順便揉捏了一下,這才往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壁爐裡添上劈成相同大小的松木。 “要死啦!”伊眉扭扭圓臀,被他捏得酥酥麻麻的,不自禁嗔了句。 “吃你的豆腐不是天經地義的麼?”金易將手上的木屑拍乾淨,站起來將女人攔腰抱了起來,低頭在雪白深邃的乳溝裡深深一嗅,沐浴後的幽香縈繞鼻端,暗道一聲爽,卻不防頭頂早捱了伊眉的粉拳幾下飽揍。 “說,這些都是怎麼回事?”伊眉將自己的手指尖放在了他的軟肉上,隨時準備嚴刑逼供。 “哪些?”金易準備逗逗她。 “這些稀奇古怪的人,還有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伊眉嘟起了嘴,鳳眼一眯,惡狠狠的道:“還敢不老實!”,手指就轉了半個圈。 “娘子鬆手!”金易來個誇張的吃疼表情,一把將一雙玉手握在手中,呵呵笑道:“老實說,他們都不是些好人!” “都是些強盜,土匪?”伊眉將心中的猜測直接說了出來。 “正解!”金易嘆了聲,卻是因為女人胸前的飽滿湊到自己的鼻尖上才發出的嘆息,不自禁張口咬了道輕微的牙印兒。 “嚶嚀!”伊眉又扭了一下腰肢,將乳房貼在男人的胸膛避免他再咬,然後繼續問道:“那你怎麼和他們勾搭上的?” “勾搭這詞可不能亂用的!”金易大汗,道:“我偶然間做了土匪頭子了,就這樣!” “土匪頭子?”伊眉更加好奇了。 “嗯,小時候因為我表現的特殊天賦而入選了一個組織的訓練計劃,唯一的目標就是將我訓練成單槍匹馬對抗兩個以上世界性頂尖組織勢力的能力,這種組織你可以想成是古代那種幫會!”金易笑道:“這個世界上,個人力量一般是無法和群體力量對抗的,一旦出現了這樣的人,就只有兩個結局,一是被毀滅,一是毀滅別人,我就是因為毀滅了別人才獲得了這些老傢伙尊敬的資格,大致就是這樣!” “唉,你還是什麼都沒說,不過我不想問了!”伊眉知道金易對自己沒有多少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