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中望過去,看見了伊眉在兩尺外,又無奈又好笑的看著自己,玫瑰色的唇瓣輕輕變幻了幾個嘴型,和她保持心有靈犀的金易自然她在說什麼:“花心的傢伙,我怎麼辦?” 金易頓時頭疼起來,只覺得腿上一陣劇痛,頓時哎喲一聲,略帶嘶啞的嗓音裡帶著痛苦之極的意味。 “啊!”本來靜靜的三個女人都是心中一緊,慌亂的聚到一起,急切嬌聲問道:“怎麼了?” 金易細聲哼道:“傷情發作了!” 頓時,伊眉再沒了計較,連忙去開了車來,等兩個女人扶了金易坐了進去,這才恍然大悟,這傢伙好高深的演技,竟然僅僅這樣發出一個聲音就讓自己忘記該怎麼捉弄他了,不由又氣又惱的回過頭去,卻發現金易倚在蕭欣的懷中,頭枕酥胸,朝自己眨了眨眼,然後眼睛以閉,很是瀟灑的昏倒在了蕭欣的懷中,這次是真的。 車裡陷入了緊張的氣氛中,蕭欣握著金易的手腕,閉眼了一會,才略鬆一口氣道:“這傢伙傷得可真嚴重,內傷不少哩,天知道昨晚是些什麼樣的對手!” “還不是那個叫易鳳白的女人惹的禍!”夏季有些抱怨的道:“以前在香港就聽說她是個紅顏禍水,經常有人為了獲得她的垂青不惜明爭暗鬥,好讓她的漁翁之利,就怕老公也受了她的誘惑。” “不會!”伊眉很是沉靜的道:“你們沒有看見易鳳白瞧他的眼神,跟小貓似的柔順,這朵交際花怕是終於被這傢伙弄的沒脾氣了。” “既然他受了很重的內傷,為什麼你還鬆一口氣呢?”夏季不明白蕭欣的反映,因為她和伊眉都是對這些方面一竅不通。 “因為他像以前一樣進入了療傷的狀態了,說明會好轉麼?”蕭欣忍不住俯下俏臉在他的臉頰邊蹭了一下,帶著些滿足的微笑,車裡的三個女人都明白,這個男人受傷後不是自個躲起來了,而會將她們當做休養的港灣。 伊眉邊開車邊抿嘴輕笑道:“他這次肯定很威風罷,被子彈穿過一條腿,還得故作沒事的行走,在別人面前充英雄,暗裡不知道疼成什麼樣了,真是個逞英雄的傻瓜!”。 夏季被她的話驚醒,伸手過去在男人的外套裡邊摸了一下,然後徹底沉默下來,本是明亮的眸子有了層水霧,裡邊的襯衫被冷汗浸的可以擰出水來了,英雄,本就只是比一般人多了些忍耐力而已。 而在車載音響裡,電臺的播音員用甜美的聲音花了十幾秒的時間插播了一條簡短的新聞,我市著名企業家陳天竟先生和家人乘坐巨型豪華郵輪在前往東南亞度假途中遭海盜劫持,經過交涉後,今日下午兩點獲赦,雖神情有些萎靡,但身體狀態完好,並沒有受到海盜虐待,但在回國後,於下午四點左右,本人別墅裡在開槍射殺自己的家人後,隨後開槍自殺,疑因為EMS的財務情況出現大量虧損所致,這是出現的首例億萬富翁自殺的案例,廣大市民情緒穩定,無類似事情發生。 伊眉回頭又看了金易一眼,心中浮上了些擔心,天知道這條路往下走是好是壞。 這一次,以詭異的狀態結束這暗中的波動,EMS惡意收購商月集團的事情隨後東窗事發,數家證券機構由於涉嫌內幕交易,數家監管高層因為受賄事件被立案偵察,一時間人心惶惶,操盤手林夕一夜之間深陷牢獄,一系列經濟案件引發省內外震驚,某些專家和學者為此大聲疾呼,呼籲不能以行政手段干涉市場行為,與平時不同,公安部門再次重拳出擊,引發學術界經濟案件頻頻爆發,某些不良學者勾結黑心商人為其鼓吹吶喊,存在大量的受賄行為,為此得到了法律的懲戒。 而在這個風波的背後,金易一直都保持著深居簡出的狀態,周圍或明或暗多了許多人影,在他的眼中自然知道是什麼目的。 好奇的夏季問過幾次陳天竟自殺的謎團,但金易總是笑而不答,而易鳳白在得知陳天竟自殺時的情景,卻是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陳天竟在被人重重保護和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