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瓶說不出什麼名號地酒。 杯子是白玉製成,溫潤圓滑,沒有一絲瑕疵,跟燭光下女人的臉蛋一樣完美,瓶子是個老白乾的玻璃瓶,塞子是一截不知名的枯木,伊眉安靜的坐在金易的對面,穿著拖鞋的美足一定要擱放在金易的腳背上,卻是用柔柔的皓腕撐著腦袋看著金易,笑容淺淺的浮現,恰似天邊的娥眉月一般,她的心裡對金易已經無慾無求,曾記得幾次喝酒的模樣,每一次都是香豔的溫馨,所以喝的時候,酒到底是什麼酒也不重要了,有人陪著喝的酒才是好酒。 “不要小看了這瓶酒!”金易的臉上露出了懷戀的神色,道:“周老腦溢血戒酒之後,這些藏品都贈送給了我,這瓶酒據說是在長白山的原始森林裡發現的,這截塞酒瓶的枯木據說是什麼千年人參的精華部位,現在變得烏黑乾枯,因為藥力全部被酒吸收了,裡邊還炮製了些熊膽,藥物之類,他曾經喝過一杯,就再也不喝了。” “為什麼?”伊眉挑起了好看的眉,知道他在賣關子。 “因為他的白髮轉黑了!”金易笑道:“這酒有駐顏返童的功效,但他自認已經是鮐背之年(九十歲),不必浪費這等好物,見我有隱疾,就轉贈給了我。” “白髮轉黑,返老還童?”伊眉訝然,這灰不溜丟的酒竟然是什麼寶貝?對於科學發達的今天來說,這些傳說中的東西簡直是無稽之談,心裡還是有些不相信,但等金易說到他有隱疾後,頓時緊張了,欲言又止,只是有些擔心的看著金易。 金易淡然一笑,道:“我與你訂婚的時候,踏上玫瑰谷,是不是我的每一個老朋友都差點不認識我了?” 伊眉點頭,心裡卻有了些期盼,知道金易今晚在像自己袒露些未曾和自己說的事情,認識這麼久,她從不一定要金易交代什麼,但他告訴自己的時候,伊眉總會做一個細心的傾聽者。 “這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一個表面的國家和社會外,還有些黑暗的世界,人人談之色變的黑社會都不過是黑暗中世界的很小一部分而已!”金易的語氣很平淡,換了別人說,伊眉會認為金易在開玩笑,但在她接觸了金易這麼多之後就知道他現在說的一點都不假。“就像美國,基本都是被一些沒有浮出水面的組織控制的,例如財團,軍火商,政客,軍人,有人稱這些鬆散的,按照自己規律運轉的組織為黑暗理事會,一旦違背了這些組織的利益,即使美國總統,也可能被個人輕而易舉的刺殺,而那些保護總統的最為高明的精英特工們會在有人刺殺總統時,都變成了雕塑,啞巴,或者聾子。”金易淡淡的道:“這樣的現象存在了整個西方,政客們世人的面前擺放著議會,而在世人看不見的地方,照樣有裁判所,和理事會,而類似的組織透過強強聯合,已經形成了幾大組織,我是其中之一的首領。” “所以你叫KING?”伊眉的心中隱隱有了些輪廓。 “每一個首領都不會有別的稱呼,都是KING!”金易微笑道:“首領制是自然界最為普遍的法則,也是貫穿整個人類史的制度,絕對的權力,絕對的地位,這就是半宗教半組織的形式,琳娜說我是她的信仰,這個並沒有說錯,因為她算我的半個信徒。” “邪教?”伊眉問。 金易搖頭,給伊眉斟滿了酒,才道:“這個組織沒有神,也不信神,只信奉首領,也就是絕對的實力為尊,,所以每一位KING的誕生,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得來,例如我,我有數千名同樣年紀的對手,而淘汰到最後,除了我的親信外,就只剩下了我。例如鄧肯夫婦,他們就是被我一次次的擊敗,宣誓效忠於我的第一批親信,而每一個kin的誕生就代表一次全新的顛覆,所以這是無比危險的,更少不了殺戮,而我的臉就是在那些戰爭受傷的。”
第七章 整治
“什麼戰爭?”伊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金易,即使他的語氣十分平淡,甚至沒有太大起伏,她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