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個小時,現在並沒有睡意,上次和伊眉出國,都將時間用在了玩耍,這一次卻得認認真真的幹活了,還差兩週不到就是聖誕節了,年終總結還是得做的。 兩個人就這樣坐著,腦袋裡各種問題盤旋了過了快一刻鐘後。 “肚子好餓。”蕭欣在他耳邊輕聲道,她外表柔弱,不代表食量也小。甚至比一般地女人還要大,因為她得練刀。 “我知道。”金易眯著眼看著太陽,算了算時間,道:“還過五分鐘,你的面前就會出現香噴噴的中式早餐。” “真的?”蕭欣喜滋滋的問。這傢伙說粗心吧有時候還真粗心,沒想到這事就上心了。 金易睜開了眼,小道的盡頭是一個推著餐車往這邊來的身影,不由微笑道:“效率很不錯,連五分鐘都不用。”,隨後蕭欣也發現了,不由喜笑連聲。 廚師是個憨厚的華裔廚師,朝金易點點頭,難得的用漢語打招呼道:“兩位貴客是大陸人?” “是的,你呢?”金易笑著回問道。 廚師露出了喜色。一邊麻利地將食物往小木桌上擺放,一邊笑道:“也是大陸人,偷渡來的,在這做廚師,平日裡我的工作都很少,畢竟吃中餐的人都很少。但今天老闆下了個死命令。要求我用二十分鐘的時間炒五個純中國風味地菜式,說是來了貴賓。沒想到是老鄉了。”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金易的神情鬆懈下來,對這個健談的廚師道:“老鄉你出來幾年了呢?” 廚師伸出手比劃了個六的手勢,苦笑道:“前三年才能還清偷渡費用,這兒賺了點錢都寄回去了,打算再幹兩年就回去抱老婆孩子熱乎,不要什麼綠卡了,那又得一筆錢。” “祝你好運。”金易笑著搖了搖頭,偷渡,曾經的熱門詞,美國是天堂的夢想支援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拋妻棄子前來尋夢,一批人倒在途中,一批人尋不到,少數人才能如願以償,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最辛苦的人,而自己所來美國要找的人也是偷渡客,卻是另一種型別,拿著民脂民膏私逃的敗類,兩相對比之下,還真得將那傢伙弄回國釘在恥辱柱上。 而廚師將飯菜拿出來之後,由於在這個言語不通地環境很寂寞,又和金易和蕭欣閒聊了兩句,推開餐車才走了幾步,金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叫住了他。 “老鄉咧,你還有啥事嘍?”熟絡之後,廚師開始用帶方言口音的普通話聊天了。 “如果現在有一個機會給你,可以衣錦還鄉,你認為是不是一個驚喜?”金易朝廚師笑道。 “莫嚇我,天上沒餡餅砸的!”廚師將信將疑。 “先替我做幾天飯,到時候叫你。”金易笑眯眯朝他揮了下手,示意可以去了,等廚師帶著疑問去了之後: “你還真打算日行一善了?”蕭欣掩口輕笑,那晚放了那個女僕,今天莫非又打算資助這個廚師? “有何不可?”金易挑了挑眉,給只是在吃菜的女人的盛了一碗飯,自己拿起筷子又狼吞虎嚥起來。 “你好像變了?”蕭欣莫名其妙地說了句話,看著金易道:“以前你就算遇見不幸地人,也不同情,而且還說不能幫助他們,免得他們對幫助產生依賴,沒了自己解決厄運的習慣。” “因為我明白,有時候對別人地一丁點幫助,有可能改變他的人生,讓他明白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情,並且他也可以延續這份助人的真情,這個現代社會缺少的就是這種感覺。”金易現在的口吻像個佈道者,微笑道:“聖人說得好,不以善小而不為” “你現在就像個假聖人。”蕭欣一巴掌將金易在桌子下摸上她豐滿大腿的手拍掉,哼哼道:“大清早的,精蟲上腦了?” 金易老老實實的回答了聲,“是”。 蕭欣頓時滿面飛霞,心中多了些隱隱的感覺,直起腰兒,豐滿的胸部有些破衣欲出的感覺,朝這傢伙嗔道:“剛才還說你得努力幹活呢,現在又打歪主意了。” 金易只是回了她一個暖洋洋的笑容,道:“日日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