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想征服外部,結果瞬間崩塌,那才是可怕的結局。”法斯這個好戰分子也點點頭,等到部下在提醒他的時候,才發現巴黎市警察局的局長正在那裡等著。 “需要叫他過來嗎?”一名穿著黑色馬甲的屬下問法斯。 “沒興趣見這樣的小人物,可以叫傑克多給他一點甜頭。”法斯朝面前的老戰友露出了鑲嵌著銀牙的嘴巴,帶著惡意道:“反正他的錢多。” “有你這麼多?你這個販賣大麻的毒販子。”傑克給了個鄙視的眼神,卻低頭對著旁邊地部下吩咐了聲,等部下去和那穿著制服的中年警察說了幾句話後。就見那傢伙帶著滿面諂媚地笑容,快步走開了。 當專用直升機在隔離帶停下。所能見到的景象就是讓所有女人們感到驚奇的所在了,清一色地武裝直升機,甚至可以看見下邊配備著地導彈。 “由於我們和軍方友好的合作關係。私下就達成了某些協議。我們的基地可以得到和法國部隊相同的待遇,當然,我們得在某些時候帶些部隊的勳章作為掩護。”一名英俊的青年軍人微笑著用純熟地中文解釋了這一切,朝金易敬禮之後,將一枚少將的勳章遞了過去,笑道:“這是我在陸軍司令的抽屜裡翻找的最高階別地軍銜了。您先將就著用。” “這幾年幹得不錯,麥託。”金易拍了他的肩膀以示鼓勵,這位曾經的戰友越來越像個指揮官了。 “肯定幹得不錯,我一直承認自己是最優秀的軍人。”麥託挺了挺胸膛。他並沒有中國式的謙遜,而且中國式的謙遜並不適合這一支由最兇殘狼群組成的組織,而帶來地缺點地是,他們連玩弄陰謀都是赤裸裸的。 隨著兩人地對話,一隊英姿煥發的女兵已經將金易的後宮團衛護了起來,麥託露了個笑容:“KING,你找情人的本事真不如我。我在法國的名媛之花裡有了十幾個等著我去安慰的小姐了。而你似乎還沒有超過一雙手的女人。” “小聲點!”金易警覺的往後望了望,結果讓人沮喪。由於麥託的大嘴巴,自己的妻子們明顯聽見了這番炫耀的話語,一個個帶著鄙視和嗔怪的眼神飛了過來,然後低頭商量著什麼,好像在準備怎麼樣整治他的樣子,這下脊柱都有些發涼了。 “噢,你的技巧可真不行,法蘭西的姑娘們腦袋裡除了浪漫外不會有什麼吃醋想法的,所以我比你容易擺平多了。”麥託整了整歪帶的帽子,這個儀容不整的指揮官卻有一種懶散中透漏出強大的味道,這群人中只有伊眉見過類似的人,那就是遠在非洲的麥肯夫婦,她現在才知道這可能是一種長期團隊合作的結果,這群人都是這樣的,尤其是金易那傢伙,表現得最為自然。 “你瞧我們的跟屁蟲麥肯多乖,年紀輕輕就和他的老婆結婚了,你應該學習這種務實主義,而不是滿腦子如何將你喜歡的姑娘勾搭上床的精蟲想法。”金易對著麥託哈哈大笑。 “我想任誰在被一支來福槍瞄準著,還有一個燃燒瓶為他毀屍滅跡的時候,誰都只能答應和那女人結婚的,就算那女人醜得像頭母豬,他也會願意,當然,他的老婆可是個實在不可多得美人兒。”麥託揮了揮手臂,人群開始往直升機裡移動,而金易看著在地中海氣候下顯得明媚晴朗的天空,突然道:“好像很多年沒有見那些老朋友們了。” “所以我很高興,因為我是除了保加利亞那些老鬼外和麥肯夫婦外,是第一個見到你的”這個金易曾經的戰友,現在的部下對金易說話的時候,有一種壓抑的崇仰之情,“KING,你是個孤膽英雄,但更多時候充當了一個合格的指揮官,即使是我,這些年的努力也不過在學你當年遺留的知識,你是當之無愧的NO1,如果有可能,明年你結婚的時候,務必讓當年的朋友們一起聚會一次,那將是你成為KING的正式加冕儀式。” “那我們得請出梵蒂岡的那個老傢伙教皇?我討厭這個傢伙到了極點。”金易翻了翻白眼,對那個整天神神鬼鬼的老傢伙實在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