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靜下來,想抱起懷中癱軟成泥似的女人回臥室,卻被蕭欣搖頭阻止了。 “要在這裡?”金易啞然,接著是一團火意騰空而起,讓他想起了和夏季那小丫頭在辦公室胡天胡帝的兩次,此刻換了蕭欣,風情又是一種,該是如何的銷魂。 果然,蕭欣的聲音酥軟得像是棉花糖一般,半是呻吟般是撒嬌道:“我要和夏季妹妹一樣。” 再一次回到牧場的路程是在私人飛機上度過的,蕭欣確確實實驚訝了一番,好像在美國經歷的每一處都是金易的莊園,人說狡兔三窟,以至於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下一個過夜地點在哪,不是金易對她刻意隱瞞,而是她覺得還有很多,短短的美國之行也許只能瞭解很少的一部分。 “這些都不是我真正住的地方。”金易微笑道:“臨時的住處而已,隨時有了興致就可以賣了它們變成綠色的美元。” “不會是給你拿來金屋藏嬌的地方吧?”蕭欣小小的吃醋了下,卻看見金易沒有半點作偽的對自己道,“在我摸進你家後院之前,只和一個女孩談過戀愛。” “你的初戀?”蕭欣顯然知道他講的是誰,金易從未向她隱瞞過自己的過去。“是啊,以前打算這輩子不再見她了的,但在小法斯那個小傢伙的童言無忌下,現在覺得有必要見見了。”金易指著自己的胸口,苦笑道:“不然她會成為我心裡的一道魔障。” 蕭欣卻幽幽的嘆了口氣,嘆氣的原因不是吃醋,她帶著些嚮往和戰意道:“我倒要想見識下是何等樣聰明美麗的女孩兒,能讓你心如死灰,恨到不能再恨的地步,卻六年未曾忘記。” “你不輸於她。”金易卻擁緊了蕭欣,輕笑道:“她無法改變我是一個屠夫的事實,你卻能潛移默化,讓我在這六年裡從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成了一個碼頭的搬運工,直到遇見伊眉,才猛然開竅,如果讓我決定和誰第一個結婚,必你無疑。”他淡淡的語氣卻說出了一個事實,儘管初戀的愛恨情仇讓他一輩子難忘,伊眉的知己和愛人的雙重身份讓他第一次改變了心境,但讓他從一個自私的,只知道殺人和遊戲紅塵的少年變成一個敢於擔當的男子漢的,卻是眼前的女人,能夠讓野馬無韁的男人服服帖帖的做牛做馬,只有老婆才行。 “那我豈不是榮幸之極?”蕭欣的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卻有眼淚悄悄的溢位了眼眶,那麼多痴情的等候,終於讓這個浪子有了男人如山的肩膀,這麼多年以來,他才說出了最真實的想法。 “不,這是我的榮幸!”金易扳正女人瘦弱的肩膀,看著她淚眼婆娑的容顏,一字一頓的道:“我不想將你說得太偉大,但這幾年來絕對有成千上萬的人因你對我的影響而獲得繼續活下去的機會。”。 “呵呵,那我不成了聖母瑪利亞?”蕭欣說出這個比喻後,又覺得這個比喻太不恰當了,難道說自己還得未婚生子? “你只是我的欣姐。”金易嘆了口氣,幾個女人中,蕭欣不是最美麗的,妖嬈不過夏季,嫵媚不過伊眉,成熟魅力不過易鳳白,理財的能力雖然不至於一塌糊塗,但絕不適合商場,手下的勢力雖然不小,頂多算小打小鬧,刀法雖好,也不可能成為自己的得力臂助,她在大部分的時間裡需要依靠自己,但金易明白自己最放不下的偏偏是這個女人,不為別的,只因為她是這個世間最至情至性的女人,別的女人離開自己可能很痛苦,但最後活得下去,但蕭欣很難。 想到自己那些年由於沒有要為哪個女人留下來的心思,才一直在她面前充當著負心漢的角色,卻未見蕭欣放棄過,蕭縝對蕭欣一直以利用為主,自己也沒聽她有過半點怨言,金易想到這裡,不由又嘆了口氣。 “老嘆氣,小心眉毛都被你擰掉。”蕭欣現在滿是甜蜜,根本不知道金易的腦袋裡想了這麼多,但安慰他時自己也好像受了些感染,想起了一直擔心的事情,有些遲疑的問道:“他怎麼樣了?”。 “可能在我的牧場等我們回去。”金易回答之後,明顯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