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去想什麼招式,定然會發現你已經把這一日一夜所想的都融會貫通了。”謝青雲認真說了一句,聽得子車行是滿面笑容,當下就道:“這般才好,那明天我就來尋你較量一番。”
幾人說著話,就大步朝校場行去,路上遇見十七字營的弟子,眾人都知道乘舟回來了,一齊去瞧謝青雲,見得他長得比從前高大許多,不由唏噓,只是知道楊恆和六字營有嫌隙,大部分弟子都沒有理會。
只有那于吉安見了乘舟等人,拱了拱手,道了聲:“乘舟師弟歸來,可喜可賀。”司寇他們也認識于吉安,知道他為人忠厚,也和他見了禮,謝青雲對於吉安了解不多,但見司寇他們如此,自知道此人不是惡人,也就回禮客套了兩句。
楊恆本想躲開來著,但見於吉安如此,自己也只好拱手招呼,卻不想六字營眾人,沒人理他,姜秀還十分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便和在飛舟上時對待他一般。
十七字營幾個跟著楊恆的弟子,都知道楊恆和六字營不對付,當下想要吵嚷,卻不料,楊恆自己擺了擺手,沒讓他們說話,隨即當先帶頭,領著十七字營的人走了另一條小路,向校場而行。
“這廝知道羞愧了麼?”子車行見楊恆如此,忍不住疑道,昨日晚上在乘舟哪兒吃飯時,姜秀已經將在生死歷練之地外層的遭遇說給了大夥聽,大家都知道了楊恆刀捅姜秀之舉,那胖子燕興當時就想去找楊恆報仇,卻被姜秀給按住了。
司寇也說,楊恆本當死在那生死歷練之地外層的林中,是他命大出了來,姜秀師妹也算是報過仇了。
只是這等報仇仍是不解恨,只可惜咱們毫無證據,這般去尋他殺了他,便是賠上了自己,也未必殺得了他。
若是不用管這些,莫說你燕興,我司寇也要捉了他來,殺就殺了,可如今咱們都是滅獸營的弟子,卻不得如此去做。
司寇說過,羅雲也點頭稱是,這才安撫主暴怒的燕興,一提起楊恆,燕興向來就是最來氣的一個,只因為楊恆多次在姜秀面前羞辱過他,又多次欺負姜秀,他自然是最無法忍受的一個。
謝青雲當時間燕興冷靜,也說了句:“現在不適動此人,將來若是有機會,捉了他的把柄,那自然不用咱們動手,若是找不到把柄,也犯不著賠上所有時間,日日時時去監視這等小人。在那林間,他已算是被那土著和姜秀師姐‘殺’過一回了,短時間內檔不敢再輕舉妄動。”
說過這些,姜秀又安慰了幾句,到燕興怒氣平復,眾人才重新吃喝說笑起來,隨後便是那齊天和肖遙二人拿著好酒趕來,一起慶祝乘舟歸來。
此時聽子車行這般說,燕興就冷笑一聲道:“他怎會愧疚,這等時候,乘舟兄弟歸來,又立下大功,他自不能當街和咱們動手,先不說能否打得過乘舟師弟,只說他要和乘舟動手,其他弟子,教習、營衛會如何看他,楊恆此人精明之極,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這番話說過,子車行這才恍然,忍不住道:“提高戰力才是王道,其他的怎麼說也都是白搭。”
他這話說得直白,眾人卻都深以為然。
過了這個小插曲,一路上又遇見其他字營的弟子,幾乎每遇見一群弟子,都會向乘舟道喜,還有些則很對乘舟的經歷很是好奇,上下打量於他,想問又不敢問的模樣,乘舟便說到了校場,若是大教習允許,便都說於大夥來聽,於是一眾弟子這才歡天喜地的簇擁著六字營眾人,向校場而行。
謝青雲中午聽見庭院外教習喊眾人晚上去校場時,就大約猜出應當是總教習王羲想要宣佈自己歸來的正式訊息,所以他也做好準備,晚上在校場中把自己的經歷都說出來,自然要比對那幾大勢力的統領說的要少上一半,這也是他和總教習王羲,早就商議後的決定。
雖說公開給了幾大勢力,是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