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一道怒吼聲拉開瘋狂的女人,江文誠可捨不得小美人就這樣香消玉殞,至少得等他嘗過味道再說。
“嘖嘖嘖!好好的小美女被你搞成這般狼狽實在可惜,不如讓我疼上一疼。”他露出淫佞的色相。
江文誠的阻止讓艾麗回覆一些理智,她不解地看著手上沾滿血跡的刀子,以及正在調戲女人的同謀。
“江老,我們的目的可不在她,不要為了一個女人破壞計劃。”她就是不許有男人忽視她的美麗。
十七年前“他”不愛她,所以她使計搧動“他”的手下叛變,她得不到就寧可毀掉,絕不便宜其他女人。
沒想到就在她逐漸忘懷這段不倫之戀時,“他”的兒子竟又出現了,除了那對綠色眸子,長相如此肖似“他”,使她一顆沉寂的心又活躍起來。
這次,她打算親自守著他,對於想覬覦他的女人,她總是有辦法除去,所以他一直是她的。
可是,他為什麼不安分地待在她身邊,硬要去迷戀一個小妖精,她不允許父子倆同時背叛她。
因此,他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江文誠訕訕然地摸了白紫若一把說道:“反正都是要死,死前快活一下又何妨。”
色字當頭,何懼牡丹花下死。
“你玩的女人……不,小女孩還不夠多嗎?昨夜那對十三歲的雙胞胎沒讓你精幹神枯?”
他的臉上閃過短暫淫色。“小女孩沒啥玩頭,哭哭啼啼一下子就搞定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是稚嫩了些,誰教她們的父親好賭,把兩個女兒的清白都賭輸掉,他只是順便收點利息罷了。
不像這女人,雙手被捆還不求饒,血流滿面仍一臉無懼,能讓那小子瞧上眼的女人,在床上必有過人之處,他若不嘗上一嘗,豈不辜負大好機會。
“你去找王媚如那騷蹄子呀!少碰我的獵物,只有我能玩弄她。”艾麗要親手了結白紫若的命。
江文誠涎笑著碰了她一下。“不要吃陳年老醋,媚如也沒得到他的心呀!”他心裡卻想,她美雖美矣,但冷得像條死魚誰敢要?還不如媚如的狐騷味。
王媚如沒得到斐冷鷹的心卻得到他的人,而她什麼都沒有。“你少碰我,我可不是王媚如那婊子。”
她的厭惡表情令江文誠不悅,好歹兩人合作多年,雖無肉體關係,但一直各行其事互通有無,她又何必擺高姿勢,高傲的下手睥睨人。
“你以為我愛碰你呀!冷得像塊冰,難怪他不要你,寧可去抱人盡可夫的媚如。”
“江、文、誠——”艾麗眸子射出厲光。
“我有說錯嗎?美麗的女人都有一顆蠍子心,你以為男人會愛上推他妻子下樓的惡毒女嗎?真可笑。”
艾麗的神情又因他的話開始渙散,那幕硬將“她”推下樓的情景浮在虛實之間。
冷冷地恨意掃向被冷落在一旁的白紫若,殺意再次征服她的理智,她不想輸,不能輸,不可以輸,她只要他。
艾麗手拿刀刃狠狠地揮過去,不意被江文誠一推,以及白紫若伶利一閃,反劃裂繩子。
白紫若發現繩子有鬆動跡象,忍著疼痛揉搓雙手把尼龍繩掙脫掉,艾麗瘋狂地從她背後一刺,但因江文誠的一再阻攔而跌了一跤。
那一跤正巧把白紫若推出閣樓的小窗戶,而手中的刀子因方向一偏,刺入自己的腹胸,她一點都不覺得痛,而耳邊傳來哀厲的悲呼聲。
“不——若若。”
“砰!”
重物由高空墜落,正巧落在堆滿棉被、抱枕的敞蓬車上,車主一見到落地物,馬上扯開一抹邪邪的笑,將車駛離兇案現場。
“嗨!好久不見,你覺得今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