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一進門就打孩子?”
桂奶奶忙老母雞護崽子似的把兩個孩子給攬走了,“就是說,今天還是孩子生日呢。”
杜佑山好不容易找到個藉口打兒子居然還沒打著,很是遺憾,指著武甲的鼻子:“我兒子都被你教壞了!”
武甲垂下一雙漂亮誘人的睡鳳眼,將眼鏡拿下來,用衣襬擦了擦,不卑不亢地反駁:“您教。”
杜佑山乾瞪眼,“你敢頂嘴?”操起衣架,略一頓:這玩意兒一下去不得了,把他打傷了我還得心疼!丟下衣架揮起巴掌,在武甲腦袋上不輕不重的,類似調戲一般拍了一下。
杜卯撲上來使勁推一把他的親爸爸:“你敢打武叔叔!”
杜佑山一個趔趄,驚怒地跳起來:“反了反了!”
杜佑山這蠻不講理的惡劣性格從打孩子就可看出一二,別人打孩子是有理說理,他是沒理也要動幾下巴掌,而且逮住哪個孩子打哪個,根本不管犯錯的是杜卯還是杜寅。
可憐的乖寶寶杜寅常因弟弟犯錯而無辜捱打,哇唔哇唔哭天喊地。武甲攔下這個,杜佑山便逮住另一個暴打,武甲終於怒了,喝道:“你打夠沒有?”
杜佑山叫囂:“我打我兒子,關你鳥事?”
武甲把兩個小孩拎到供桌前,“你老婆祭日,她看著呢,你盡情打吧。”
杜佑山刺啦一下頹了。
點三炷香,燒一把紙錢,杜佑山面對老婆的照片喃喃自語,說著說著還紅了眼圈。
武甲冷眼旁觀:這個神經病總算安靜下來了。
可惜神經病沒能安靜多久,燒香的時候專情的讓人瞧著可憐,等孩子都睡覺了,他一關臥室門便如狼似虎地把武甲按在床上發狠勁教訓了一番。
兩個人一絲不掛地從床上滾到床下,下半身如漆似膠地黏合在一起,上半身還是一本正緊的,杜佑山低聲罵道:“你真以為挖礦和挖墓一樣啊?三個人就能把礦開了?你聽那個假道士放屁吧!他那毛手毛腳的侄子一個炸藥就能把你埋進大山裡,十個加強連都不能把你挖出來!隔行如隔山,你知道嗎你個蠢貨!”
武甲咬了咬嘴唇,悶哼道:“知道了。”
杜佑山從後面抱著武甲,緩慢而有力地深插淺抽,手指溫溫柔柔的在他的小腹和下身撫弄,嘴上繼續罵:“教我兒子用武力解決問題啊?很好嘛,他現在用武力來解決我了,你開心了?”
武甲不說話,側過臉,單用眼睛望著他,眼裡波光粼粼的,眼角一顆小小的淚痣也不似真切。
杜佑山探身去撲捉那顆淚痣,好像它會逃走一般,小心啄了一口,意猶未盡,又舔了舔,唇上被對方扇動的睫毛撓癢了,一時意亂情迷,他驟然扣住武甲的腰兇猛地抽|送起來。武甲下意識扭身抗拒,張了張嘴,什麼聲音都還沒發出便被杜佑山的唇堵了回去,杜佑山逮住他的舌頭交纏不休,這樣的纏綿幾乎讓人要窒息,武甲半闔上眼,抓緊身下的床單,忍不住發出輕輕的鼻音。
“討饒了?”杜佑山放緩了攻勢,“這樣就受不了了,總要我疼著你,他也會這麼疼你?”
武甲陡地睜開眼,目光虛冷地凝視著杜佑山。
杜佑山嗤笑,“瞪著我幹什麼?都這麼多年了,他是什麼滋味你應該也忘了。”
武甲眼神有點兒飄忽,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杜老闆,我在忍你。”
杜佑山不再多說廢話招人嫌,抱緊武甲埋頭幹活。有時候他說一萬句話也頂不上武甲一句話來得迫人,武甲表裡如一的剛毅堅忍,說好聽點是座碉堡,說不好聽就是尊凶神,還是杜佑山自己招惹上的,幾年來杜佑山找不到任何破綻攻陷,讓他既愛又不敢愛,既恨又恨不透,便時不時找機會欺辱對方,非打即罵,打過罵過不出三分鐘又心疼後悔,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