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被窩的時候,都是滿眼亢奮。
和老公在那絮叨:
「明天我先去一趟二叔家,知道為啥麼?他家那些鴨子瞅我的眼神不對,它不服我,你知道麼?看我是外來人口,它欺生!」
「……」
許鑫嘴角抽搐的想了想,發現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那幾只鴨子應該就是去年的小鴨娃吧?
這都長大了。
當初菩薩慈悲,念它們年幼無知,並未過多懲戒,這顯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要倒反天罡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唉……然後呢?第二家是誰?」
「上許陽家,他家那兩隻二哈的眼神也不對……」
「也不服你?」
「不,那兩隻狗的眼神……嗯……清澈中透露著愚蠢!顯然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我得去教訓教訓它。」
「啥意思?你叫社會啊?」
「嘿嘿,你可真聰明。這藉口好……明天就用這藉口。」
「……那第三家呢?」
「上海風叔家裡抬條魚。」
「魚也惹你了?」
「魚沒惹我,惹我它也記不住啊。上次在這邊吃的那個把魚包錫紙裡的菜味道不錯,我說試試做,上次不是沒來得及麼,這次試試。」
「……」
許鑫已經不說話了。
楊蜜自顧自的在那絮叨:
「然後第四家去大表哥家,他家那貓不是了麼,我幫幫它。」
「大姐!
!你別鬧了行不行!」
真聽不下去的許鑫徹底無語了:
「人家那是母貓!幾萬塊的布偶!你好歹讓人家下一窩在做手術行不行!在說……唯尹特別喜歡那貓,你惹動物也就算了,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你還是人麼?」
「哎呀你誤會啦。」
許家灣雞鴨鵝頭號公敵趕緊搖頭:
「我不是要帶它去絕育,我是真的想幫幫它。」
「……咋幫?幫它找一隻公佈偶?」
「不是,就……你知道吧,貓的時候,你拍它後背靠後的位置,它就會把尾巴給翹到一邊兒去,我就拿個棉籤……啾啾啾。」
她做出來一個突刺的動作:
「它癢,你明白我意思吧?我幫它解癢,可得勁兒啦!小時候我家貓我就這麼弄的,它是忠臣,忠臣要有忠臣的待遇。」
許鑫心說你家忠臣的待遇就是特麼的給人家diy個大號sextoy?
你還是個人麼?
俺們老許家這一脈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壞事,攤上了你這麼個孽……
你可缺了大德了。
想到這,實在聽不下去了的許鑫一把把閨女從她懷裡搶了過來,直接攬到了懷裡。
睡覺!
以後得讓閨女和兒子離這傻子遠點。
他怕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