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才可以成親嗎?”她不解,因為自己喜歡羽哥哥,才會跟他成親的嗎?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舒子羽好奇。
“我說不知道,那你呢,你喜歡我嗎?”雲瑾笙執著地要一個答案,彷彿一個執拗的孩子。
“喜歡。”夜風中,舒子羽的聲音堅定,彷彿還帶了些悵惘,“瑾兒,試著喜歡我好嗎?”岑希帆在臨死之前跟自己說,他預想自己今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將活在恐懼中,果然是一語成讖,自己確實活在她可能隨時會恢復記憶的恐懼中,害怕她會離開自己,害怕她會恨自己,害怕她永遠都不會再見自己。
舒子羽把雲瑾笙摟入懷中,安撫自己那顆不安、恐懼的心。雲瑾笙看到舒子羽這般模樣,心中突然難過起來,她不想看到羽哥哥這樣,畢竟他對自己的好是真的。
雲瑾笙側頭看到那被風吹皺的水面,抬手輕拍舒子羽的後背,今天的他彷彿很脆弱。
回到房間,竹青侍候雲瑾笙沐浴之後,舒子羽安撫雲瑾笙在床上躺下,細心地為她蓋好薄被,輕吻她的額頭,“睡吧。”而舒子羽照舊睡在了軟榻上,雲瑾笙看向不遠處的舒子羽,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纖手微動,卻是觸到了旁邊的一塊硬物,指腹輕輕拂過,那是一枚玉佩,她醒來的時候就在床上放著,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是偏愛這枚玉佩,看那玉佩上的紋飾倒像是一個男子所有,她心裡只覺這枚玉佩並不是羽哥哥的,那這又是誰的呢?怎麼會在自己的手上?
夜空中星光璀璨,雲瑾笙已經進入熟睡,可是在繆水族之外,一群人卻是在風餐露宿。
火堆旁,一向大咧咧的柳慕語睡相倒也恬靜,只是不見於澤博的身影,林安風加了一把木材,看向昏昏欲睡的寒松,“我說你主子怎麼還不回來?”天色都這般暗了,也不怕有野獸出沒。
寒松用手抹了抹臉,讓自己恢復了一些精神,“你也不是不知道王爺他多想快點見到瑾笙公主,現在被困在這裡進不去,他心裡肯定著急想辦法,不過那是什麼陣啊,還真是邪門,這麼多年,我還沒見王爺被什麼陣法難倒過,這次卻真是難住王爺了。”
林安風也是暗歎,這黎融墨的精力還真不是一般地好,剛日夜不眠地解決雲昭國洪水的事情,便是馬不停蹄地趕來這裡,卻也不見他有任何想要休息的意思。
“王爺回來了。”寒松站起來迎上去,卻只見黎融墨手臂上滲出了鮮血。
“王爺……”寒松連忙拿出傷藥為黎融墨敷上。
黎融墨在火堆旁坐下,額頭上有著薄汗,林安風湊過去,問道:“怎麼受傷了?”
黎融墨冷冷地開口道:“是我太心急了。”這種陣法設得非常地縝密,走錯一步,便有喪命的危險,而自己又太急於闖陣,想著瑾笙就在裡面,而自己卻被困在這裡不得進入,心中更是煩躁不堪,這樣下去不行,越是著急,越是想不出辦法來,必須要冷靜下來。
“還是先休息吧,辦法明天再想。”林安風懶懶地閉上眼睛。
黎融墨也是平躺下來,只有養足精神,才能儘快見到瑾笙,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那杜妙怡跟岑希帆又會想出什麼樣的辦法對付她,她知道自己有多想她嗎?
次日,雲瑾笙醒來的時候手裡還握著那塊玉佩,鬆開掌心,玉佩靜靜躺在手上,雲瑾笙把它收入懷中。竹青聽到屋裡有動靜,就端著清水走了進去,“公主,洗臉吧。”
“你為什麼一直叫我公主?而她們都叫我聖女?”她們指的是聖宮中的侍女。
“因為您是雲昭國的公主,竹青跟無名自幼跟在公主身邊,自然稱您為公主。”
“雲昭國?是什麼地方?公主又是什麼?”雲瑾笙坐在床邊,努力地想要記起些什麼,可是終究只是徒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