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人勾了勾嘴角,搖頭,“我請了月嫂,把我照顧得很好,沒事。”
白敏君點點頭,兩手搓在一起,好像有什麼話想說,又說不出口,就這樣兩人陷入尷尬中。
夏可人長吐一口氣,“您還有事嗎?如果沒有,我就先忙,才來沒幾天,所以事多。”
白敏君立即拽著她的衣角,“那天阿珩來過了,找他父親聊了很久。說是要讓他父親去管理公司……”
她不明白,以前他死也不肯低頭,恨這個父親。現在為什麼突然之間低頭來請了他幫忙。事後她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他要準備離開。
仔細的瞭解,也才知道,這兩人鬧了彆扭,公司是傳著什麼緋聞,盛珩也沒有回家。夏可人來過一次,很狼狽的走了。
眼下夏可人又和宮希炎傳緋聞,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呢?以前如膠似漆,她那麼都拆不散,現在反倒自己鬧了矛盾。
夏可人聽著,心咯噔一下,沒有想到會是真的,慢慢地推開她的手,“他的事情,我不想過問。媽,您還有事情嗎?”
“你們倆是怎麼呢?怎麼會鬧得那麼大,他把公司的事情交給了他父親,好像要去北臨。你知道是什麼事嗎?可人,你們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雨在一起,這些小打小鬧,適可而止就好。”
多麼來之不易,怎麼就鬧成這樣。白敏君都看不下去,如果是因為她,她可能晚年都在譴責中渡過。
夏可人轉身,看著白敏君,沒有了以前的奢侈品,沒有再去美容院,她的肌膚迅速的退下來,看起來蒼老了不少,連白髮都添了一些。
她輕咬下唇,很認真的說:“如您所說,只是小打小鬧,或許過一陣子就好了。”
白敏君明明看到了夏可人眼裡的躲閃,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畢竟當局者迷,年輕人總有自己的造化。
退後一步,再次低下頭,真誠的開口,“以前的事情真是抱歉,可人。如果因為我,你才和阿珩這樣,我會選擇永遠消失在你的面前。如果你覺得可以用一命抵一命,我也願意。”
夏可人的心猛地一驚,轉眸看著白敏君,立即拽著她的手,“你在胡說什麼。夏玲的命已經搭進去了,還需要什麼一命抵一命?”
“夏玲也不過是別人的棋子而已。”白敏君愧疚,她不僅害了自己的兒子,還害得自己的侄女半生全毀。
看起來白敏君並不知道夏玲是別人控制的棋子這件事,或許知道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
“這些都和您沒有關係,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他想要離開就離開吧,我也阻止不了。媽,我要去工作了。”
夏可人雖然得到這個真相,心裡有些難受,卻盡力在佯裝什麼事也沒有。
白敏君看著她孱弱的背影,什麼也做不了。無可奈何的搖頭,盛珩那裡她去了,連人都見不著。
這兩人,好像越走越遠。
夏可人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站在窗前,雙目無聚焦的看著這個城市的盛景,曾經他說過要和她一起執手到白頭。
深山裡相依的畫面還在眼前,這一刻卻已經背道而馳。他要去做什麼?為什麼要離開?是因為她?還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側身無力的坐在沙發上,翻看手裡的設計圖,卻也是心不在焉的。
……
郊區私人小洋樓。
盛珩從車裡下來,走到鍛造雕花大門前,按響了門鈴,一直沒有人理會。
左恩走至他的身後,“老闆,或許安先生不在。要不改天來?”近來這位大老闆深到,他都讀不懂了。
什麼話都交待在他的耳畔,“如果我一年沒有回來,把這份遺囑拿出來,按上面的內容執行。不要和夏可人多說什麼。”
“預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