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眸看著靠過來的男人,下意識的緊靠門,心砰砰直跳。
他到底想幹什麼?
羞辱她嗎?
像上一世那樣,嘲諷她不知羞恥?
想著後脊開始發涼,下意識的緊繃身體,貼著門,大氣都不敢出,那種害怕,逃避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
與前面盛子熠所見到的遲唸完全不同,那時的遲念看向像是花痴,雙眼放光,見他光著身子,甚至恨不得撲上來……
今天的遲念。
太奇怪。
手慢慢地滑下來,退後一步,遲念感覺到他的離開,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誰料猛地他再次襲過來……
不知道是故意。
還是巧合。
他的唇對著她的唇,竟然僅僅只是1厘米的距離,她被嚇到了,臉色蒼白,唇不受控制的在哆嗦。
盛子熠看著受驚若小白兔的遲念,那些厭惡居然一掃而空,在想,如果他吻她一下,她會不會直接甩他一巴掌?
思及此,他慢慢地靠近時,遲念猛地伸手捂著他的嘴,“不……不要……”
她的聲音嘶啞,全是惶恐,還有害怕。
遲念怕他殘暴的吻,腥味在口腔裡散不開的感覺,那是汙辱性的,還有前世他厭惡她如同糞便的眼神。
她不想他靠近一分,甚至厭惡。
盛子熠的眸光微冷,眉心蹙出微微的皺褶,忽而抬手拑制住她的手腕壓在門板上,欺身上前,“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遲念輕仰著頭,仰視著他,從那個角度看過去,看到的只有強勢,因為她拒絕他,所以他的權威被挑戰,便越是想要得到她。
她下意識的嚥了口水,睫毛微顫,“是,我沒資格拒絕。”
言罷,雙眼緩緩地闔上,像他案板上的魚肉,任了他宰割。
他盛子熠要女人,哪個女人不是風情萬種的等著他臨幸,而眼前這個所謂的妻子,玩的把戲真的是讓人眼花繚亂。
此時又玩的是什麼?
竟讓他捉摸不透。
思及此,猛地拋開她的手,“滾!”
遲唸的身體被他粗暴的拋開,因為她的腿上還有傷,重心不穩,徑直跌到房間精緻的羊毛地毯上。
不疼。
身體不疼。
心也不疼,若無其事的撐起身,看著他從自己的視線裡一點點的消失,她的心這才緩緩地落迴心窩裡。
原來無形之中,她對他的害怕,已經植入骨髓,因為臨了那一抹嗜血的眼神,無情的背影。
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嘴角的笑意苦澀。
其實這樣也好,做完她想要做的事情,就可以無牽無掛的和他離婚,隨後去迎接嶄新的人生。
那天之後,盛子熠似去出差了,有兩三天沒有回來。正巧她在這個空檔養好了身體,一直到許裳給她打電話,她這才出門。
她從北臨到錦榆來,認識的人極少,除掉許裳。
因為她姑媽在這邊,所以她來這裡,她也來了。表面是陪她,實際上是為那個男人,為了毀掉她的一切。
想想自己的人生就這樣糟蹋在一個女人的手裡,她還真的是哭笑不得。
從車裡下來,便看到商場門口的許裳,她的家庭不是什麼富裕之家,穿著打扮都很普通,但是氣質一流。
什麼普通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都有一種氣質,大牌的感覺。
她至小學芭蕾,彈鋼琴,畫畫,書法,那些東西堆出來的,氣質自然不一般,而遲念只執著於畫畫,其他都沒有興趣。
到盛家真的是一無事處,不會料理家務,也不懂得照顧男人。
許裳走到遲唸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