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一點,突然重力不穩,呯的一下狠狠地摔在床上。
女人看著他掙扎的模樣,笑得越發的猖狂,忽而挺滿針管的手血液開始倒流。女人一看戲演到位,就搖著美麗的俏臀離去。
喬伯林仍舊生死掙扎,藍眸裡全是痛心與恨意,淚水一滴滴滑過眼角,滴至耳腕,顧不上已經倒流的血,手用力地拍在床上。似乎想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卻不知是徒勞無功!這個女人明顯就是有備而來。
另一頭,秦宸商量完事情,就向醫生說了謝謝,轉身回到病房,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那個神秘女人的背影,忽而她一個回眸,笑得嬌豔如花。
秦宸本能性的顫了顫,這時呯的一聲將他拉回思緒,推開病房的門一看痛苦掙扎的喬伯林,大驚失色,瘋狂的叫喊起來:“醫生!醫生!”
他上前按住喬伯林的身體,輕聲安慰,“父親,你不能激動,快!別動!血已經倒流!”
喬伯林一見到秦宸歸來,伸起枯瘦如材的手,嗚嗚的想要說出話來,卻被秦宸阻止。這時醫生趕來,立馬為他打了鎮定劑,搗騰針管讓血液順回去,同時不悅的厲色斥責護士,不看好病人。
秦宸頹然就坐,看著喬伯林眼角的淚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曼延,果不其然,醫生突然說,他受刺激過度,心跳減速,要馬上進急救室。
而在最後一刻,喬伯林居然撥掉癢氣罩,喊道:“若兒,秦墨……若兒……”
秦宸的身體一個激靈,連忙撥通秦墨的電話讓他馬上趕過來,再打凌以若的電話時,卻是關機。
從小性子便孤僻,軟弱的他,嚇得眼眶泛紅,蜷縮在長長的木椅上,直到秦墨趕來,“小宸,他怎麼樣?”
秦宸一看見秦墨,淚水就沒有止住,嘩嘩的流了起來,秦墨一把掏出紙巾塞到他的手裡,“公眾場合,注意一下!他到底有沒有事,你先告訴我!”
“哥,醫生說十分的危險,剛剛血從針管裡倒流了好多,而且父親一下子撥掉了癢氣罩!”秦宸越來越害怕,兩隻手緊緊地抓著秦墨的手腕。
“他不是在漸漸好轉了嗎?怎麼突然之間這樣?”秦墨的眉頭一蹙,煩躁的一拳打在牆上。
秦宸哽咽的看著急救室的燈,搖頭嘆息,“醫生說是受刺激過度,不知道父親到底聽到了什麼?”
“你有離開過他沒?”
“有!剛剛醫師找我說父親的情況,離開了大概二十分鐘,我回到病房的時候父親就那樣!”
“那有沒有可疑人物!”
“只有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人經過,而且她還戴著墨鏡,一頭栗色的大卷發,十分的嬌豔!”秦宸努力地回想著那個女人的長相,忽而又驚呼:“她還對我饒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秦墨聞話,眉頭蹙得更深,藍眸裡閃著一抹痛楚,說不關心這個父親那是假的,看著他如此,他的心何曾又安穩過?
“對了!哥,父親進急救室的時候叫著你和若兒的名字,我剛剛給若兒打電話是關機!這幾天你有和她聯絡嗎?父親一定是想見她了,怎麼辦?現在又找不到她!”秦宸害怕起來。
秦墨搖頭嘆息,“這幾天我一直在打她的電話,一直關機,打不通。看來,我們之間的誤會是永遠也解不開!”
“不會的!哥我繼續打,現在父親要見她,你也可以趁此機會跟若兒說清楚,根本不是你找人傷害她的。”秦宸慌亂的掏出手機,不死心的撥出凌以若的電話,一次又一次,似乎要打到手機開機為止。
秦墨與秦宸兩個人完全亂作了一團,秦墨的滿腦子都是公司的大小事務,現在喬伯林又生病住院,與凌以若自從上次酒店一別,就再沒聯絡上。錄音筆的東西她聽到了,為什麼沒有反映!
想得這裡,秦墨的手突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