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骨裡生出一陣寒氣,嚇得面色慘白,此刻周發財臉上的笑容對他而言無異於惡魔的獰笑。
“財哥,不要剁我手指,求……求你了,不要……”
周發財舉起斧頭,用力朝茶几劈了下去,砰的一聲,斧刃深深陷入了茶几中。周銘的半邊臉貼在茶几上,巨大的震盪震的他耳鳴不止。
“兄弟,你那娘們嫩的能一把掐出水來,要想不被剁手指也可以,讓她陪老子睡覺。老子弄她一次就可以緩你一天,弄她兩次就可以緩你兩天,怎麼樣?”周發財淫笑道,眼睛變得更小了。
周銘感到莫大的侮辱感湧上心頭,但如今他為魚肉,周發財是刀俎,他無力反抗,歇斯底里的發出一聲狂吼,流下了悔恨、屈辱的淚水。
“啊——”
“喲,哭了,嘿,感情還挺深啊。”周發財對禿頭使了個手勢,禿頭收回了按住周銘的手。
周銘直起腰,擦了擦眼淚,說道:“財哥,剛才你也看到她是怎麼對我的了,別說是現在,就算是我和她好的時候,我也沒那本事勸她和你睡覺啊。這個……這個實在是……太為難我了。”
周發財道:“沒關係,那咱就按規矩辦事。禿頭,按住了,我要剁手指了!”周發財握住斧頭柄,用力將小斧從茶几裡拔了出來,目露兇光。禿頭聽得命令,抓住周銘的胳膊,把他一隻手死死按在茶几上。
“好久沒剁人手指了,手藝都生疏了。周銘,別掙扎,否則我一不小心把你一個手掌給剁下來了,可別怨我啊。”周發財握著小斧頭,斧刃往周銘的小拇指上靠了一下,舉起斧頭便要劈落。
“財哥,不要啊,我答應你!”周銘嚇得尿了褲子,全身抖的跟篩糠似的。
周發財抽了抽鼻子,問道:“禿頭,哪來的一股騷味?”
禿頭低頭一看,叫道:“哎呀!這孫子嚇尿了!艹他媽的,滴到我鞋子上了,晦氣,晦氣!”
周發財點了根菸,吸了一口,遞給周銘,“來,抽根菸定定神。”
過了許久,周銘吸完了一根菸,平靜了許多,說道:“財哥,你緩我幾天,我一定湊到錢還給你。李……李敏芳那邊,我會去勸說的。”
周發財嘿笑道:“小子,她要是不答應你咋辦?”
周銘彈掉了菸灰,模樣疲憊不堪,說道:“我會有辦法的,實在不行,我還可以下藥。”
周發財笑道:“周銘,算你狠!把自己女朋友送給別人玩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佩服、佩服啊!唉,”周發財嘆了口氣,“下了藥的玩起來沒意思,跟個死人似的,不帶勁。”
“財哥,拍她裸照,等她醒了要挾她,還怕她不從了你?嘿嘿,到時候你想怎麼搞她都得依你!”禿頭插了一句。
周發財看了他一眼,“禿頭,你他媽的這都是跟誰學的?怎麼老是能想到那麼好主意哩?”
“呵呵,書上都是那麼寫的。”禿頭笑道。
周發財站了起來,拍拍周銘的肩膀,“好了,我走了。你抓緊籌錢,別忘了,還有那事!”
周發財和禿頭走後,周銘一頭倒在倒在沙發上,全身冷的發抖。過了許久,他坐了起來,翻開手機裡的電話簿,開始向朋友和同學借錢,就連他以前在金鼎的同事他也打了電話去借錢。
周發財出了周銘的家,打了個電話給林東,“林老闆,按您的意思,我已經逼的周銘那小子快發瘋了。”
林東沉聲道:“財哥,你悠著點,別把他逼死了,我要活的,活的才有用!”
周發財笑道:“林老闆,這個你放心吧,那小子可愛惜自己了,絕對不會做傻事的。”
林東叮囑了他幾句,掛了電話不久,接到了劉大頭的電話。
“林東,周銘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四處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