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一年,趙小婉答應了成智永的求婚,二人舉辦了濃重的婚禮。至始至終,她與成智永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會有跟管蒼生在一起的那種感覺。雖然成智永同樣可以給她衣食無憂的生活,甚至可以給她成太太的名份,而且論相貌與體魄,成智永都在管蒼生之上,可她就是從成智永身上得不到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最近兩三年來,成智永開始在外面拈花惹草,與不少**場所的女人搞在一起,還染了一身的病。她開始抗拒他,二人的關係也隨之開始惡化,成智永回家的時候越來越少,有時候甚至半個月都不會見到一面。
她本以為生活會就這樣過下去,可不曾想到卻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之下在金融大街上見到了那個令她一直念念難忘的男人——管蒼生!他看上去比以前更矮了,更瘦了,鬢角也爬滿了白髮,已絲毫看不出曾經那個指點江山的金融大亨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從鄉下來的小老頭。趙小婉不可否認,當她再次見到管蒼生的時候,心痛了,揪痛,有一種很想衝過去抱一抱他的衝動。
有些人一旦記住了,就一輩子也難以忘記。
管蒼生就是住在趙小婉心裡的那個男人,無論時光怎麼流逝,他的模樣始終清晰。
……趙小婉從回憶中走了出來,美目之中淚光閃爍,擦了擦眼睛。
林東說道:“趙女士!管先生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不是沒有看到,那天成智永見到管先生,他的樣子就像是要殺人!如果管先生在他的手裡,不知他會用什麼也惡毒殘酷的手法折磨管先生。請你念在管先生昔日的恩情的份上,告訴我成智永可能把他帶去了哪裡。”
趙小婉沉默了一下,此刻她的酒已完全醒了,抬頭對林東說道:“等一下,我給成智永打個電話。”她從包裡摸出手機,給成智永打了個電話,成智永已經關了機。
趙小婉是最瞭解成智永的人,他是從來不會關機的,這會兒關了機,足可以證明發生了什麼事情,害怕別人找他。
林東更加著急了,若是管蒼生遭遇不測,他的良心將一輩子難安,捏緊了拳頭,指節發白,如果成智永敢害了管蒼生,他一定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他手機關機了,你們別急,我打電話問問他秘書,一般他的行程秘書都會知道的。”
趙小婉打了個電話給成智永的秘書,這個電話倒是一打就通了,成智永的秘書告訴她成智永今天並沒有安排,沒有會議也沒有應酬,所以並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他最有可能去什麼地方?”陸虎成問道。
趙小婉道:“他在郊區有個別墅,那裡方圓幾里之內只有那一棟房子。如果藏人的話,那裡絕對是個好地方。”
“在哪兒?你快到我們去!”林東急問道。
趙小婉道:“他畢竟是我丈夫,我可以告訴你們地址,但我不能去。如果他真的綁架了蒼哥,那可是犯法的事情,我不能親手送他進監獄。”
陸虎成嘆了一聲,“我們不會說是你告訴我們的,把地址告訴我們吧。”
趙小婉道:“在京城東北部柔懷縣的燕山山麓,那兒有個飛馬湖,別墅就在飛馬湖的旁邊。飛馬湖不大,你們到了地方很快就能找到那棟別墅。”
林東感激的看了趙小婉一眼,“趙女士,如果這次管先生能夠逢凶化吉,我一定轉告她你對他的情意。”
趙小婉悽然一笑,似乎極為疲憊,無力的揮揮手,“你們還是趕緊去吧,成智永心狠手辣,蒼哥很危險。”
林東三人快步離開了夜店,開車直奔柔懷縣去了。
懷柔縣離京城市區還有很長的一段路,劉海洋一路開車飛奔,一個半小時後終於到了趙小婉說的燕山山麓。
夜光下的飛馬湖就如一顆明珠,夜風吹皺了湖面,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