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此旅遊,為了沾染他的文氣,都會去他的那根手指上摸一把,久而久之,那根手指就特別的光亮。”
林東明白了,笑道:“可惜我志不在寫文,若不然也去摸一把。”
陳美玉笑道:“你瞧見沒有,那手指金光閃閃,你不如去摸一把,說不定能保你財源滾滾呢。”
林東笑道:“說的也是,那我就去摸一把。”說完,快步走到銅像前面,伸手在張繼的“金手指”上摸了一下。
陳美玉被他逗得一笑,“你還真是信了。”楓橋下水聲滔滔,夜風猛烈的吹來,二人站在橋上,迎風而立,陳美玉的秀髮被風吹的飄舞風揚,林東站在她的身旁,一陣陣髮香鑽入鼻孔之中,甚是好聞。
二人默然良久,林東開口問道:“陳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陳美玉笑道:“你找我也是有事的吧。”
林東點點頭,“我的事不急,如果可以,我倒是很想聽聽你的心事。”
陳美玉望著他的臉,有些吃驚,在這樣的夜晚,一個男人打聽她的心事,非同小可,莫不是……陳美玉的心跳的節奏忽然變的很亂很快。
林東見她不說話,笑道:“晚上你楓橋客棧說過的,說我是你可以交心的朋友,既然如此,你何不將心事說給我聽聽,要知道悶在心裡總是不好的。”
陳美玉愕然,“我有說過你是我交心的朋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林東撓撓腦袋,笑道:“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嗎?你說你只會帶交心的朋友去楓橋客棧吃飯,如果我不是,你幹嗎帶我去那兒吃飯呢?”
陳美玉嘆道:“林總,你數學不錯嘛,學會運用等量代換了。”
“呵呵,我是理科畢業,這點推理還難不倒我。”林東笑道。
二人互相調侃了一氣,令剛才短暫的尷尬氣氛一掃而散。
陳美玉長長撥出一口氣,說道:“林總,你真的很想聽我的心事嗎?”
林東點點頭,“陳總,你把我當做朋友,我只是希望能以朋友的身份給你些許慰藉,我看得出來你有心事鬱結心中,說出來吧,就算是我無法開導你,也比你憋在心裡要好。”
陳美玉道:“我希望我將要說的話只有你知我知。”
“這個你放心,我絕不會對任何人說。”林東道。
陳美玉醞釀了一下情緒,“其實我真的不知該從何說起,十年前,我沒有錢,父親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就病逝了,全靠母親一手含辛茹苦的拉扯長大。還記得母親為了能讓我及時的交上學費,賣光了家裡所有的糧食,但還是不夠。一天晚上,我睡醒之後發現母親不在床上,於是我就下床去找,當我拉開一點門縫的時候,我看到兇惡的村長壓在我赤身**的母親身上。
那一刻我真想衝出去把村長大卸八塊,但我已十幾歲了,明白如果我那樣做了,母親以後在我面前就再也抬不起頭。母親用身體換來的錢一直供我讀完高中,可我不是讀書的料子,雖然學習很用功,卻沒能考上大學。我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所以我比誰都知道貧困家庭的悲哀。
我再也不願受貧困之苦,發誓要透過自己的努力成為富有的人。在這個社會磕磕碰碰之後我才知道,一個沒有背景的女孩想要出人頭地是多麼的困難。有好些年我一直不明白母親為什麼要讓村長那樣欺負她而不反抗,一直耿耿於懷,直到後來無論我怎麼努力還是一無所有的時候我終於能夠體諒母親,開始覺得她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再後來,我變成了一個別人眼中依靠男人生存的女人,我開始買得起好衣服,開始學著有錢人去高檔餐廳消費,開始學英文。在我的背後一直不乏辱罵與指責,我裝作聽不見,仍是周旋於男人之間,甚至有的女人說我是以玩弄男人拆散別人家庭為樂,我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