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耳撓腮,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會因為他們過去的事就放手的。我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耗子聽我說了這些安心不少,“那就好,我還害怕你會離開司政翰呢。司政翰從沒對一個人這麼好過,我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喜歡你。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他呀。”我看著語重心長的耗子,點了點頭。我知道自己的心意,也許有些不確定,但是絕不會放棄我的幸福。
“你和曉雯學姐是怎麼回事?今天的氣氛可是不一樣啊。”我轉了個話題,耗子咧開嘴笑了,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我們呀,我們在一起了。哎呀說來話長,有空再說,你不是還要學習嗎?快進去吧哈,進去吧。”說著他把我推進門,我不滿的翻了翻白眼,虧我把你當自己人,“下次請我吃飯,我要聽故事。”我說道,他應了聲,伸出手比了個OK的手勢。我笑了笑,又有個動人的愛情故事可以飽耳福了。
司政翰給我帶了條紅色圍巾,說實話他的眼光,嗯,挺不錯的。他伸手給我圍上,對自己挑的東西讚不絕口,“我還怕不適合你,沒想到很好看,嗯。。。。。。”我不忍破壞他的好心情,摸了摸跳動的小心臟,附和道:“司政翰你真有眼光。”他開心的笑起來像個小孩子。
我抬頭仔細觀察他的臉龐,目光落在他的左眼角,那裡刻著一道疤,隨著他的笑意越發的清晰,就這樣深深的刻在那裡,我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些,可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感受傷疤的溫度,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一滴一滴落在司政翰的手背上,他嚇了一跳,慌亂的捧著我的臉擦拭掉眼淚,“左夏,”我握著他的手強忍著眼淚,“司政翰,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嗎?”我不停的告訴自己,我們抵得過時光蹉跎,經得住任何考驗,可是看到你眼角的疤,我慌了,你和她歷經生死,而我,能算得上什麼?司政翰反握住我的手,微笑道:“左夏,我確定我要的是你,好的壞的我都喜歡。所以,不要感到不安,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自己。好嗎?”他擦乾我的眼淚,眼神深邃卻堅定。我點了點頭,鑽進他的懷裡。
“司政翰,跟我說說你眼角的疤痕吧。”
“好,不過我們可不可以先找個能避風的地方,這裡真的好冷。”
☆、共度餘生
我們去了附近的咖啡館,學校周邊的咖啡館一共有兩家,一個是我們眼前這個名叫“靜”的兩層的小屋,另一個就是蜂蜜爸爸開的“雅軒閣”,對於這個看似文雅的名字,蜂蜜倒是喜歡不已,我瞭解的蜂蜜可不是個文藝女青年,所以她能想到這個名字,真的是已經盡力了。
雅軒閣在學校西邊,離宿舍比較遠,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六點二十一分,這時候周姑娘已經下班了。聽周姑娘說,李泉再也沒去過咖啡館,連上課也都是刻意離的遠遠地,偶爾撞面也只是面無表情的低頭離開,只是我一次偶然的回頭,發現李泉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目不轉睛的望著周姑娘,眼睛裡有種讀不出的情緒。
有些人或許連自己也搞不懂為何會喜歡上一個人吧,明明毫無結果,明明受傷的只會是自己,卻還是義無返顧的偏執著。我突然好奇,十年後的我們會在哪裡,陪在左右的又會有誰,如果到那時再回頭看看現在的我們,會帶著怎樣的情緒呢。
“你在想什麼?”司政翰牽起我的手準備走進去,察覺到我一時的走神,於是停下步子開口問我。
我回過神來,抬頭衝他笑了笑,“沒什麼,我們進去吧。”他眉頭緊蹙著,顯然有些擔憂,我握緊了他的手,“真的沒事,放心。”他也沒再說什麼,拉著我一起進去。
我們在二樓找了處靠裡的桌子坐下,點了一杯拿鐵和一杯卡布奇諾,他另加了份鬆餅和一份提拉米蘇蛋糕。我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點這麼多?”他笑著解釋道:“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