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雖然歲月已經過去無數載,滄海桑田,但張寒仍舊難以忘卻,忘不了身化天地的盤古,忘不了至今仍舊還在混沌珠裡面的張雪。
張寒帶著一種緬懷的心緒,雖然面對這不周山的威勢有些壓抑,但張寒仍舊還是抬起了右腳,一步跨出,向著不周山走去,他要走上不周山頂,他要去看看自己的兄長,在張寒的心裡,這由盤古脊樑所化的不周山,就好似是那盤古在世一般。
張寒一步一步的走著,開始他沒有使用法力,也沒有使用靈寶,只是憑藉著自己那強橫的血肉之軀向著不周山的峰頂走去。隨著張寒前進,踏上不周山之後,不周山散發的壓力越來越強了,強大到讓張寒也覺得呼吸有些急促,壓得心裡堵得慌。
此時距離盤古開天闢地只有短短億萬載,盤古雖然身損,但其殘留的威嚴仍舊是讓人心顫,這不周山乃是盤古的脊樑所化,代表著盤古的不屈,堅強,其山體之中帶著的威壓更甚,其威壓越往上就越強大,越讓人壓抑,就算是張寒走著走著,也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張寒仍舊繼續的走著,此時他前進的速度已經遠遠比不上最開始的速度了,有些緩慢,有些壓抑,有些苦難,可張寒仍舊是堅定的走著,他仍舊還是沒有使用法力,也沒有使用先天靈寶護體,仍舊是靠著自己的**繼續的走著,張寒覺得自己前來不周山,這是在對自己的兄長緬懷,能夠以自己的**上去那樣最好。
“咔咔咔!”
忽然,一陣骨骼破碎的聲音響起,在這有些寂靜的天地之中顯得是那麼的刺耳,張寒那古井無波的面sè也起了一絲的波瀾,剛剛那骨骼破碎的咔咔咔聲是從他的**之上傳來的。
微微的斜了斜眼睛,看了眼自己的身軀,發現自己的身軀上面已經傷痕累累,一道道傷痕縱橫交錯在自己的身上,汩汩的鮮血就如同那血sè小流一般徐徐而流下,不禁將他的身上給染的鮮紅一片,紫sè的長袍給染成紅sè,就連鮮血滴落在大地之上將大地都給染的血紅了。
張寒知道這是自己的**支援不住了,他能感覺得到他的肌肉已經開始崩斷,那身軀上面縱橫交錯的傷勢就是因為肌肉承受不住壓力崩潰出來的,那汩汩的鮮血就是從其中流出的,那咔咔咔的破碎聲就是自己的骨骼斷裂了,在這越來越龐大的壓力之下,張寒知道,自己的**已經承受不住,油盡燈枯,無法在抵擋不周山那龐大的壓力了。
“已經到極限了嗎?”
抬頭望了望那不周山的峰頂,見那峰頂仍然被那白茫茫的仙霧給籠罩,峰頂直插雲霄,聳立天際,是一眼望不到頂,但張寒有感覺自己已經走到了不周山的半山腰了,可這緊緊只是一半,半山腰,這還不夠,他要去緬懷自己的兄長,他一定要踏上峰頂。
“轟!”
驟然,張寒的雙目之中徒然的爆shè出兩道璀璨的神光,猶如的兩道恐怖的閃電一般,憑空的劈下,轟然的炸裂開了,一聲如驚天般的炸雷聲轟然響徹,響徹整個天地,讓周圍的虛空都為之狠狠一抖,不周山上的峭壁都顫抖片刻,但不周山的山體卻仍舊的穩如泰山一般,不見絲毫搖晃。
“轟!”
巨大的轟鳴聲之中,張寒身上徒然的爆發出一股龐大的氣勢,宛如是怒龍咆哮而出,似是要席捲天地一般,瘋狂無比,一股龐大無比的力量從張寒身上逸散而出,對著那不周山上散發出的恐怖威壓抵擋而出,此時,張寒終於使用了自己的法力了。
張寒體內的法力猶如一條條大河一般,奔騰咆哮在每一條血脈之中,轟隆隆的聲響如那大河怒吼一般,護持在張寒的身上,為張寒抵擋住那不周山散發的威壓,讓張寒的行動再次不受阻擊,前進的速度再次加快,很快,張寒又前進了一大段的距離,張寒有感覺,自己距離峰頂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