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餘悸的樣子。
他們這些人都還只是受到餘波而已,鴻鈞真正呵斥的人是張寒,那無盡天地意志壓制的物件也是張寒。
張寒所承受的壓制遠遠要比他們的多十倍,多百倍,多千倍,多萬倍,甚至是多十萬倍,百萬倍,千萬倍,二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擬性。
若是他們換一個位置的話,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站在張寒如今的地方,來承受張寒現在所受到的壓力,都無法抵擋,瞬間就被那可怕的天地意志給壓的粉碎。
就算是三清,女媧,接引和準提這些個聖人亦是無法抵擋,**必將被壓爆,甚至是化為齏粉,可怕無比。
這就是真正的強者,與鴻鈞和張寒他們相比,三清等聖人只能說是嬰兒,甚至是螻蟻,二者根本就無法可比。
相對於那些生靈們的震驚,驚駭,張寒就要顯得平靜的多了,他同樣出現了幻覺,別那天地意志帶入宮闕大殿之內。
看著高臺之上的威嚴帝王,自己身上的白色囚衣,手鐐腳銬,刺眼無比,旁邊站著的是兩個凶神惡煞的衛士,手持長槍,威風凜凜。
“罪人,你可知罪!”似乎是張寒平靜的樣子刺激到了那至高無上的帝王,他暴怒,大喝的道。
“跪下”
宛如是山谷的迴音一般,不絕於耳的在張寒耳邊,吼著,叫著。
“我何罪之有?”
張寒卻是充耳不聞,彷彿是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一般,雙目環視大殿,從哪些文武百官的身上一一望去,最終停留在那高臺之上的帝王身上。
“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有資格定我罪嗎?”
說完,不待那個帝王回答,張寒臉色徒然的猙獰起來,渾身都爆發出一股滔天殺氣,陰冷如實質,瞬間就凍結周圍的一切。
“莫說我沒罪,就算我有罪,又如何?誰敢罰我?天要滅我,我滅,地要壓我,我碎地,人要殺我,我屠人,神擋殺神,佛當殺佛,一切阻擋吾腳步的人,都是死。”
冰冷如寒冰一般的話語從張寒嘴中吐出,大逆不道,卻是霸氣無匹,讓大殿之中的文武百官,帝王暴怒。
“大膽!”
“混賬東西!”
“如此狂妄,理應滿門抄斬。”
“死罪。。。”
張寒卻是凜然一笑,這個笑容之中充滿了冷意,充滿了嗜血的,砰!砰!砰!在大殿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之中,張寒輕易的將那束縛著自己的手鍊腳銬崩斷。
“螻蟻而已,也敢定吾之罪,當是死罪,泯滅吧!”
張寒的話彷彿是天地間的真理,至理名言一般,帶著無可置疑的威嚴,更是帶動天地大勢,言出法隨,話語剛剛落下,整個大殿之中的所有生靈,文武百官,衛士,太監,以及那個高臺上面的帝王,全部都死去,泯滅於天地之間。
隨即,張寒對著旁邊的虛空,右手一拉,撕拉,宛如窗簾破裂的聲音響起,那虛空硬生生的被張寒給撕裂了。
轟隆隆!
伴隨著這道裂痕的出現,整個空間都開始搖晃起來,瘋狂的顫抖,在巨大的轟鳴聲之中,最終轟然的爆炸了。
洪荒世界的天,仍舊還是那個天,張寒仍舊還在於鴻鈞對持,一切都回來,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是虛幻一般。
周圍觀戰的眾生誰也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除了張寒,除了鴻鈞。
剛剛的一切只有身為當事人的張寒和鴻鈞才知道。
鴻鈞望著張寒的眼神更加的冰冷了,可他卻不敢先出手,他忌憚張寒,儘管他和天道相合之後,實力更強了,可他仍舊是忌憚張寒。
張寒也沒有連續出手,他也知道,現在自己已經錯失了,抹殺鴻鈞的最好機會,如今,鴻鈞與天道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