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故。
楚天舒將途觀車停在了路邊,剛才的好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情緒瞬時一落千丈跌入了低谷,巨大的反差令他十分的沮喪。
沒辦法,楚天舒只得給她發簡訊:“晚晴,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過了好一會兒,向晚晴才回復:“你誰呀?”
“晚晴,我是楚天舒,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和你熟嗎?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楚天舒想了一會兒,只得說:“我想把鑰匙當面交給你。”
向晚晴當即拒絕:“沒有必要,你交給雲晴美體的前臺。”
楚天舒無語。
過了一會兒,向晚晴又發過來一個資訊:“楚天舒,如果你還記得我們曾經是朋友的話,請麻煩你把鑰匙交到前臺,以後不要再煩我。謝謝!”
徹底崩潰。
楚天舒坐在車裡發呆,猶豫著該不該把鑰匙還回去。
一旦還回去了,那就連見面解釋的藉口都沒有了。
但是,扣著不還,向晚晴肯定更生氣。
左右為難地想了一會兒,楚天舒還是決定把鑰匙還回去,先讓向晚晴消消氣再說。
他將車停在了雲晴美體的門口,一進門就遇到了胖嘟嘟的辣姐。
“小帥哥,好久沒來了哦。”辣姐靠過來,眉開眼笑地問道:“你是來找雲朵的,還是來找晚晴的?”
“辣姐,最近有點忙。”楚天舒笑問道:“她們誰在?”
“都不在!很失望是嗎?”辣姐笑嘻嘻地用肩膀拱了一下楚天舒的胳膊,熱情地說:“要不,辣姐陪陪你?”
“辣姐,求你,別開玩笑了。”楚天舒略帶誇張地躲閃了一下。
辣姐大笑:“哈哈,小帥哥,守身如玉呢?”
這年頭,男人被女人笑話守身如玉,幾乎等同於罵他那方面無能。
溫馨的燈光下,不時有身穿白色工作服的服務人員走過,躬身向辣姐和楚天舒問好,剛過去的一位小女孩,戴著半透明的口罩,也能看見她抿著嘴,露出了兩顆小虎牙在笑。
“辣姐,是不是姐夫不能滿足你呀?”楚天舒閃身讓過虎牙小女孩,眼睛看著她的背影,低聲反詰了一句。不過,說這話的時候他提高了警惕,防止辣姐隨時可能發起肉波的進攻。
辣姐倒也沒生氣,而是順杆就爬,伸手拍了楚天舒的胸口一下,笑道:“是啊,要不你幫辣姐解解渴。”
“得得,辣姐,我怕了你。”楚天舒舉手投降。
辣姐得意地笑了,笑得渾身的贅肉亂顫,胸前的波濤洶湧。
笑完了,她問道:“哎,小帥哥,最近雲朵和晚晴都很少來店裡了,你今天來幹什麼?”
楚天舒四顧了一下,把辣姐拉到了僻靜處,低聲說:“辣姐,晚晴生我氣了,你得幫幫我。”
“怎麼了?”辣姐眯縫著小眼睛問。
楚天舒把鑰匙拎了出來,說:“這是晚晴在省城公寓房的鑰匙,她讓我還給她。”
“你傻呀?她讓你還你就還啊?”辣姐邊問,邊捂著嘴樂。
楚天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辣姐,你笑什麼?”
“我笑你無能!”辣姐打量了楚天舒幾眼,好像在看一個怪物,最後目光停留在了他的關鍵部位,似乎要透過褲子看本質。
楚天舒被辣姐看得非常的不自在,伸出手來托住了她的肥下巴,說:“別看了,功能沒問題。”
“哦,我明白了,那就是有心理障礙。”辣姐點點頭,說:“行,這事兒辣姐能幫你,大不了我捨身為你療傷。”
“辣姐,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回事。你別扯遠了行不行?”楚天舒簡直鬱悶得頭疼,這辣姐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