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有道理,但是,衛世傑跟你的關係非同一般,他聯絡上彭慧穎應該得益於你的引見,自然就不避諱你了。”
楚天舒笑道:“我可以用黨籍保證,我沒有在他們之間穿針引線。”
梁宇軒不笑,說:“衛世傑是你的同學,彭慧穎是你的老師,你要這麼說,是不是太虛偽了點?”
楚天舒說:“你要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彭慧穎有沒有收衛世傑的錢,這個我不知道,我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梁宇軒說:“小楚,你死咬著牙關是何苦來呢?伊海濤已經回來了,他的老婆都救不出去,還能管得了你嗎?你沒有收,你就是清白的,證明彭慧穎收了,又不會影響到你,你有必要替他們硬抗嗎?”
這是赤*裸裸的誘供!
看來梁宇軒掌握了不少的細節,但並不是全部的細節,細節是案情的關鍵,有時細節問題沒形成證據鏈,就不容易定案。
五個人在一起吃飯,就算是丟丟承認了,彭慧穎承認了,王少磊不承認,衛世傑不承認,楚天舒也不承認,他們辦不成鐵案。
楚天舒說:“剛才你們說,衛世傑送了彭慧穎不送我,這不合邏輯,現在又讓我來證明彭慧穎收了錢,那豈不是變相承認我也收了錢,這種證我不能作。”
梁宇軒愣住了,他沒料到楚天舒會冒出這麼一個邏輯來,他說:“吃飯的時候不是你一個人在場,別人都開口了,你死扛著不開口,只能說明你心裡有鬼。你不願說沒關係,我們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
這話已是威脅了。
楚天舒倒不怕威脅,只是一時也搞不清這事是什麼人交代的,交代了什麼細節。幸好自己當時就將那兩萬塊錢退還給了衛世傑,楚天舒的底氣還是比較足的。
至於彭慧穎具體收了多少錢,楚天舒不得而知,但是有一點他很清醒,就是不計其他,僅是這麼一筆錢,若有關方面較起真來,雖不至於讓伊海濤官帽落地,至少可以讓他無法參選。
梁宇軒見楚天舒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你的樣子,自覺很無趣,心裡又惦記著要回家過年,便扔下一句狠話,帶著胡國斌回了他在蓮花招待所的房間。
一進門,梁宇軒把門摔得山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出煙來,扔給胡國斌一顆。
胡國斌趕緊打著了火機,雙手捂著,遞到了梁宇軒的嘴邊。
“主任,你對楚天舒這小子太客氣了。”胡國斌一直惦記著要替申國章出口惡氣,這會兒見梁宇軒也在楚天舒面前吃了癟,他抓緊時間火上澆油,罵道:“這小子太媽的不識抬舉了,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看看,否則,他還真以為我們拿他沒辦法了。”
梁宇軒突出一口煙,說:“小胡,看他那囂張樣兒,我早就想上手段了。可唐老闆的意思是適可而止,只要能把伊海濤的市長搞掉了就行了,用不著逼他們狗急跳牆。”
胡國斌不甘心,說:“主任,老闆們站得高看得遠,他們有他們的考慮。但是,我們得為我們自己打算啊,要是不把楚天舒這小子徹底整熄火,一旦啥事沒有就出去了,他不敢對老闆們怎麼樣,我們可能就慘了。”
“小胡,我看這傢伙也像是一條的對主人很忠誠的獵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冷不丁撲上來咬一口。”梁宇軒吧嗒了幾口,才說:“可是,我也糾結啊,事情搞大了,怕是不好收場啊。”
胡國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手錶,試探著說:“主任,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有什麼不好收場的?我看朱老闆可是有往死裡整的意思啊。”
梁宇軒沉默不語。
胡國斌繼續煽風點火:“主任,這小子連老虎屁股都敢捅,做事又毒又狠又絕,以前指揮部的錢坤、派出所的韓立,還有現在的申國章、秦達明,聽說都是被他逼入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