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歡原地呆愣的時候,男人的手下已經抬手架過了易歡。
然後,一直背對易歡的男人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易歡離開,他的嘴角忽然揚起了一種很悲哀很悲哀的弧度。
殘酷至極,毀天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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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歡被那人重新帶回了原來的地點。
放易歡下車後,那人冷冷威脅了一句,“你可以選擇將這件事說出去,但是即使告訴了其他人,除了增加他們的擔心外,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話裡意思很明顯,讓易歡守口如瓶好自為之。
看著轎車揚長而去,易歡站在原地恁是愣了好一會兒。
回神的時候,她才用雙手撫了撫了雙臂,寒風颳過,徹骨的寒冷。記住本站:
到底該怎麼辦?
看著遠處的一片燈火通明,易歡皺著眉糾結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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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重新回到病房時,躺在病床上的溫栩已經睡著。他顯然已經累極。
坐在溫栩的床邊,易歡呆呆地看了溫栩好一會兒。
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很顯然要置溫栩於死地。但是,他對她似乎還殘留著一絲仁慈。那麼,他到底會是誰?為什麼他要害溫栩?
想了好一會兒後,易歡突然直起身子,瞳孔微微一縮。
難道是溫友家?涼暮生的養父?
“你怎麼了?”
溫栩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看著易歡那麼一臉驚恐的表情,他微蹙眉,有氣無力地問道。
易歡陡然回神。為了不讓現在受傷的溫栩擔心,她只能模稜兩可地回答道:“沒事,我只是在想你的傷而已。”
溫栩眨了眨眼,“你也覺得我槍傷奇怪嗎?”
“嗯?”易歡顯然不解。
溫栩用左手撫了撫額頭,頭很暈,思維不是很清晰。但是,他還是慢慢地回憶了一下,“當時,競標現場很混雜。突然響起的槍聲讓現場更加混亂。雖然涼暮生向我解釋過,這槍傷是誤傷。但是,我隱約覺得不會那麼簡單。”本來想去調查的,但是,被易歡的事一攪和,他直接失去冷靜地坐飛機跑到了這裡。
看來,他還當真是有些不顧大局了呢!
不過沒關係,他不介意,能夠得到易歡的關心,一時的不顧大局他倒是並不介意。
易歡皺眉,低低驚訝,“你說槍傷不是誤傷?”
難道是剛剛那個男人?可是他在最後不是說了,他不會親自動手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
易歡忽然覺得她和溫栩的身後拉起了一層陰謀網,要將溫栩和她一網打盡徹底毀掉。
令人不寒而慄的認知……
易歡的全身頓時冷透。
就在這時,溫栩的手忽然握過了易歡的。
一直躺在被窩中,溫栩的體溫早已經恢復。所以,他掌心的溫度明顯要比易歡高一些。
然後,很情理之中的,溫栩感覺到了易歡的手不正常的冰著。
“在害怕?”溫栩挑眉問道,神情依舊清冽,卻帶著很自然很柔軟的關心。
易歡抿抿嘴,誠實地點頭,“嗯,很擔心。”擔心到無以復加。
溫栩忽然握緊了易歡的手,清清一笑,“我應該是死不了的。”
“溫栩!”易歡直起身,怒道。她顯然不太喜歡溫栩的這個玩笑。
溫栩倒是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打轉,“蛋花粥呢?”她應該餓了吧?
易歡急忙將保溫盒裡的皮蛋瘦肉粥端了出來。
在溫栩睡著的時候,她還特意到樓下的微波爐裡熱了一回的。
溫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突然問了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