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尋覓覓著找到住處後,她之後就走進了一所職業技術學校,成為了這所很普通的名為雲江職業學校的美術代課老師。
脫離了與數字與經濟打交道的生活,現在與美術與學生們打交道的日子倒是讓易歡覺得很恬淡很愜意。
安定下來後,易歡馬上與小刀通了電話,而在之後的時間裡,她一直保持著與小刀通電話的約定。
但是,易歡她只和小刀通電話。每一次但凡是除小刀之外的人接起電話,她都會率先結束通話,無論是溫老爺子還是蕭姨,都一視同仁地全部結束通話。弄到後來,大家也就不再偷接小刀的手機,或是偷拿小刀的手機給易歡打電話了。
這樣的日子其實很不錯。至少在被易歡和溫栩兩人的感情糾葛弄得焦頭爛額的前科下,這是最好的結果。
除了孤獨,其實大家都覺得自己很快樂很滿足。
於是,大家選擇妥協,預設了這樣一種幾乎可以算是逃避的生活方式。
溫栩依舊做著他的帝國總裁,而他的兒子溫梓辛,則是理所當然地進入了A城內全國數一數二的一流小學,每天由溫老爺子親自接送著上下學。誰要是搶了接送溫梓辛的機會,溫老爺子直接用他的龍頭柺杖無情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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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後,F城雲江學校,畫室。
“易歡!”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喊。
易歡嚇了一大跳,手中的素描筆直接一劃,走了一條歪歪扭扭的黑線。她收起紙,數落背後的丫頭,“阮英,我被你嚇死了!”
阮英瞄了瞄易歡不著痕跡藏好的畫板,笑道:“易歡姐,你又再畫你老公了?”
為了避免大家東問西問,也為了徹底阻斷媒人說親的行為,她直接扯謊說自己已經有老公了。
“是啊!”易歡將畫板放好,扯開了話題,笑話道,“你也該嫁人了哦!”
阮英的臉微微一紅,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不著急。”
易歡好整以暇地瞅向怪異的阮英,而後,她做恍然大悟狀,“哦——我知道了!”
阮英急忙擺手,“我們只是剛開始,還沒打算結婚的。”
易歡很奸詐地一笑,阮英才知道自己被人擺了一道,她笑罵,“易歡姐,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喜歡開我們後輩的玩笑的。”
阮英去年畢業,可以說和易歡差不多同一個時間進這所私立中學。但是由於易歡比她整整年長了五歲,再加上易歡的素描功力幾乎到達了高手級別,所以這裡的年輕女老師都喜歡叫易歡“易歡姐”。
見阮英窘迫無比,易歡笑笑著說道:“行啦!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阮英這才緩和了些,她問道:“易歡姐,你一直在這裡教學,都一年多了,他為什麼一直沒過來啊?”
二十八歲的易歡早已經寵辱不驚,她淡笑,“他工作很忙,一直抽不出空。而且我的老家不在這裡,大部分都得我回老家的。再說啦,我老家還有個小鬼頭的,帶他來北方實在太麻煩了。”
阮英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易歡已經開始收拾畫具,隨意問了句,“那你以為是怎樣的啊?”
阮英呵呵一笑,“也沒以為啦,就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嘛!”探過頭,見易歡的畫紙掉了出來,她幫她撿回,不小心看到了畫紙上的內容,阮英冷不防抽了口氣,“哇——易歡姐,這個男人,他是你的老公?”
易歡只是淡淡點頭,“有美化的成分在。”
阮英屬於女孩子的那種嘰嘰喳喳瞬間表現了出來,“易歡姐,你的老公好帥啊!比班上那群學生迷戀的什麼什麼組合的隊長都要帥上n倍。”
易歡用畫筆敲了下阮英的頭,“都說是美化了的。你把那什麼什麼組合的隊長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