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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正尋思著這紙尿片咋就這麼偷工減料呢?你看,這玩意能夠能吸多少尿?當創口貼吧,感覺又有些太浪費,這得多大傷口才用得上啊。感情那得大出血。”來旺明知故問,裝聾賣傻。

寡婦清明知道這小子胡攪,卻還是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很快又板著臉說道,“來旺,別和稀泥了。這時候也不早了。我這裡也不好留你。你還是趕緊回山神廟上去吧。桌上那個手電你拿上。”

“清嫂子,咱們好歹也算是一家人,外面又黑又冷,你好意思將我往外推啊?”來旺賴著不肯走。

“行,那你別走。有本事你跟我一起到床上去。”何碧清冷冷地說道。

來旺時真的想,卻沒有這個膽。何碧清都說道這份上了,要是還不知趣,估計以後連門都進不了。

“這就走,這就走。咱要上那床,也得正命當行。”來旺有些戀戀不捨地將蓋在腿上的小棉被拿開,立即感覺到寒冷的風直往腿縫裡鑽。

來旺走出何碧清家門的時候,來福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

“回嘍!”來旺大步走進清冷的黑夜之中。

回到山神廟,來旺衣服也不脫,直接往床上一躺,將趙樹良那天送過來的舊棉被直接往身上一蓋,眼睛一閉,便呼呼大睡了起來。

來福看了來旺一眼,用力甩了甩身上的沾滿露珠。

然後走到稻草床的一邊四腿張開,趴在了地上。這個動作很是怪異,但是從早兩天開始,來福睡覺都是這個動作。

要是來旺這個時候爬起來看,便可以看到來福身上竟然又一次散發出今天上午在山林裡釋放的那種神秘光芒。只不過這一回,這光芒極為暗淡。

現在已經快到月中,晚上的天色晴朗,天上掛著一彎明月。月光透過山神廟的瓦片縫隙照射到山神廟中。這銀白的月光在卻在空中略微轉折了一下,直接照射到來福的身上。這樣一來,來福身上的微弱熒光似乎增強了一分。

過了沒多久,一個光影從來福身上慢慢地站立,竟然有些像白天來旺遇見的狼王,光影直接迎向那縷月光,飢渴地吸收著月光中的銀色亮點,每吸入一點,這光影似乎雖然沒有明顯的變化,但是它那神情卻是極為享受。

“來,來旺。來,來,來旺!你,你狗狗,日的,都太陽曬曬,屁股了,還,還,不快點起來?”一大早,來旺便被村裡的老光棍趙萬興叫了起來,趙萬興天生口吃,說起來回來,像有迴音一般,中間還有些卡帶。

“萬興你這個老光棍,嚎啥子嚎呢?一點卵子事都沒有,老子睡個懶覺,礙著你那裡了?礙著你不好上床?你閒得慌,你去幫全根那王八割黑麥草去啊!”來旺一大早被打斷了美夢,剛剛要將寡婦清的棉睡衣扯開,就被趙萬興的機關炮給掃了起來,心中自然老大不爽。

趙萬興雖然口吃,人也有些傻乎乎,但是力氣不小。桂花大嬸經常佔趙萬興的力氣便宜,據說,時常給趙萬興一點甜頭。趙萬興喝了一點酒,就有些癲癲狂狂,有一次從桂花大嬸家出來,就直嚷嚷,桂花大嬸地裡長的盡是黑麥草。趙全根那玩意不好使,那草都長得瘋了,要他幫忙耕種。讓趙家屯的人可笑開了花。

趙萬興讓來旺一攪合便忘記了自己幹嘛來了,“桂,桂花家的,農,農活都幹完了,她,她那黑麥草地就,就,就不要我耕,耕了。”

“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別打攪我睡覺。”來旺翻了一下身,將被子一拉,矇頭呼呼大睡了起來。

趙萬興抓了抓腦袋,愣愣地往山下走去,走了一兩里路,愣愣地拍了一下腦袋,“對對,對了,我幹,幹嘛來了?麻麻子不是叫我來,叫,叫來旺麼?”

趙萬興終於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轉身又往山神廟走去。

趙萬興這一回沒跟來旺囉嗦,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