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體的光壁籠罩在裡面看起來應該是個很堅固的牢籠和天地元氣的聯絡已經徹底切斷慕龍泉伸出手去試探性地敲了敲那光壁沒有聲音也沒有任何彈性堅硬的手感令他覺得彷彿是在擊打一座山。
“不要浪費力氣了。”
派普西出聲阻止了他的動作:“這個是魔動科技的傑出成果之一外殼的那一層空間都被強大的能量壓縮住了什麼攻擊都難以奏效以我們現在的狀況。那基本是無可奈何地……可惜如果我機能正常可以霧化的話這玩意兒算什麼——”
“那怎麼辦?”
慕龍泉慢慢地回到派普西身邊坐下‘懲罰之圖騰’的六隻眼睛一齊死盯著他。“難道我們就在這裡等著被捉回去嚴刑拷問?”
“別急一時半刻那個‘鐵皮蛋’等的人還來不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派普西艱難地從口袋中拿出一支雪茄摸摸索索地從尾巴尖上冒出點火星費盡地點著了:“只要我恢復了機能。外面那個鐵皮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由於先前自己失去了知覺導致了那場‘事故’的生雖然總算是靠著慕龍泉對魔偶的‘最終召喚’的那點能量及時地清醒過來、避免了更大條的事情生卻已經造成一些影響了周圍的亞空間都被搞亂了就算有那個‘懲罰之圖騰’作為信機提供座標幕後的傢伙們想要找到這裡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做到的事情——‘他’的力量就算只洩漏出一點點那也夠受的了——幸虧是在亞空間!還在地球的話。恐怕整個城市都要遭殃了。
“那還要多久?我能做什麼?”
慕龍泉的目光掠過地面上幾張殘存的人形紙片地碎塊。心裡驟然一疼憤怒地握起了拳眼圈都變紅了。隨即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立即抬頭尋找——
在他們身後小瑞一動不動地躺在牆壁和地板地交界處慕龍泉心中大吃一驚隨即想到自己體內的佛力依然安靜地執行而小瑞魂體的光芒雖然微弱卻還算是穩定這才把心放回肚子裡舒了一口氣。
目光隨即落到趴伏在小瑞身旁地小土狗上不經意地掃了過去。半途卻又突然怔了一下霍地把目光又拉了回來。
小土狗懶洋洋地爬在小瑞的身邊如同一隻真正的小狗一樣打著可愛的哈欠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威懾力‘懲罰之圖騰’完全沒有在意這個怎麼掃描都只得出無害結論的小型生物體看都沒有看一眼。(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黑球。”
慕龍泉輕輕地碰了碰派普西頭都沒有動只是用眼珠微微地向著小土狗那邊斜了斜。
“噢沒事。只是受到——嗯某種衝擊的影響處於自我保護的無意識狀態算是靈體的昏迷吧!”
派普西瞥了一眼一動不動的小瑞不怎麼上心地給慕龍泉解釋隨後又埋頭努力修復自己地身體去了。
慕龍泉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次拽了拽派普西的尾巴:“狗。”
他咬著牙從牙縫裡說出這個字表情已經因為使眼色而扭曲連嘴唇都在往小狗那裡歪著。
“狗?”派普西先是毫不客氣地給了慕龍泉的手背一下重的、收回了自己的尾巴這才往慕龍泉示意的方向望去瞄過一眼之後撇了撇咧嘴哦了一聲:“哦那個廢物啊……就算我們跪下來求它或者當著它的面被殺掉它也不會挪一下屁股的它的眼中只有那臺機器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看著派普西臉上恍然的表情慕龍泉長長地鬆了口氣——這黑球這次怎麼這麼遲鈍啊說到現在才明白過來……不會是被打壞了吧?
他擔心地伸出手去想要檢查一下派普西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卻被它的尾巴不輕不重地刺了一下閃電般縮了回來。
實際上倒不是派普西遲鈍而是在它的意識中這隻小土狗一直是被放在‘對頭’甚至‘敵人’的角度上的——誰讓那傢伙不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