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這位苗同學絕對八字不合,用專業術語解釋就是——
相剋!
苗水鳳愧疚無比,她是真沒想到蘇為民會摔得這麼厲害,明明那天晚上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嚴重的啊?
蘇為民:我要是當你面喊疼,你怕是又會說我不像男人了吧?痛死我也得忍著。
韓德芙好奇問道:“蘇師兄的傷是水妹子你弄的?你咋把蘇師兄弄成這樣了?”
沈嬌嘴角抽了抽,德芙這話問的,咋讓人浮想連翩呢!
苗水鳳苦著臉說道:“我水平太差,害得蘇師兄摔斷了腿,我……”
“只是骨裂,並沒有摔斷腿。”蘇為民沉著臉解釋。
原來那天晚上從沈嬌家裡出來,也不知蘇為民是怎麼想的,竟真的讓苗水鳳騎車帶他了,只是苗水鳳的車技卻不咋地,沒騎幾步路就連人帶車給摔了。
結果——
蘇為民這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高才生,反應太過緩慢,華麗麗地被苗水鳳和車子合著一道壓在了身上,手斷了,腿瘸了,還破相了。
韓德芙佩服道:“蘇師兄你可真膽大,水妹子學會騎車才半個月不到,你就敢讓她帶你?”
蘇為民衝苗水鳳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問道:“你才剛學會騎車?”
苗水鳳縮了縮脖子,小聲答道:“是剛…剛學會,不過騎車蠻簡單的,比走路輕鬆。”
蘇為民一口血堵在了嗓子眼,才只學會了半個月,妹子就敢拍著胸脯說她騎車水平一流?還敢帶他個大男人?
看來自己只是摔斷手,實在是走超級狗史運啦!
“騎車是蠻簡單,只是對於智商低的人來說,仍然是件相當複雜的事情。”蘇為民忍不住刺了句,不毒舌一下,他這口血咽不回去呀!
苗水鳳雖不服氣,可看到蘇為民的慘狀,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蘇師兄已經這麼慘了,她還是不要再刺激他了吧?
不過作為朋友,她還是要說幾句的。
“蘇師兄,你平時有空就多鍛鍊一下啊,你平時要是鍛鍊了,在我車子倒地的時候,你就可以快一步跳下車,這樣你也就不會受傷啦!”
蘇為民鐵青著臉,敢情他這斷手斷腿還是自作自受了?
他索性閉緊了嘴,不想再同這剋星說話了!
橫說直說都是這妹子有理,他何必自找虐?
沈嬌這才明白蘇為民為何看起來會這麼慘了,原來是苗水鳳妹子作的孽,嘖嘖,這是什麼樣的孽緣喲!
“蘇師兄有事嗎?”沈嬌問道。
蘇為民勉強擠出笑容,說道:“沒什麼事,就是特意來謝謝你,我姑姑和姑父已經去了錢先生家裡,同錢先生結為乾親了,我姑姑特別開心,身體恢復得很快。”
沈嬌笑道:“我並沒有做什麼,這都是上天註定的緣分,說不定你姑姑和恬恬上輩子真是母女呢!”
蘇為民也笑了,點頭道:“說起緣分這個東西還真是奇妙,我姑父和錢師母竟然還是族人,真是巧極了!”
沈嬌暗自心喜,她這正想把話題轉到魯家呢,蘇為民自己就主動提起來了,省得她費口水嘍。
“這事我聽師母提起過,的確是極巧的事,沒想到蘇師兄姑父還是魯班大師嫡支後人呢!”沈嬌有意說道。
蘇為民搖了搖頭:“我姑父其實不算是魯家嫡支一系,不過我姑父這一支算是與魯家嫡支很近了。”
沈嬌假裝感興趣問道:“那魯家嫡支這一系還有後人嗎?”
蘇為民再次搖頭:“不清楚,我姑父說魯家嫡支這一派十分神秘,一百年前還會出出世,可這一百年來,卻連一點訊息都沒了,我姑父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訊息。”
沈嬌有些失望,連魯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