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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複核,以定最後的名次。不過此次胤祚卻規定了前一百名的試卷都必須由胤祚過目方可,此舉除了是胤祚想了解一下當今學子的文章水平,從中挖掘些人才之外,更主要的是想從這些試卷中選取一些出色的文章刊行天下,打算以《朋黨論》來造勢,為攻擊老八那些眾多地門下做好輿論上地準備。這原本就是胤祚出此題地用意所在。倒也無甚可說地。當然,胤祚不會親自去評判所有地試卷,那等工作量未免太大了些,有一干子軍機大臣幫著,胤祚也能放心得下,胤祚也無必要將所有的事兒都攬到自個兒懷中。再說胤祚現如今還有個事兒待辦見方苞。因此殿試一畢,胤祚匆匆地交待了幾句便自顧自地回了上書房。

“草民叩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方苞一見胤祚行進了上書房,立刻跪伏在地,高聲道。“嗯。”胤祚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也沒叫起。走到龍椅上坐好。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看著方苞道:“方先生可是真難請啊。朕若不是讓人去催請,只怕先生還是不肯來罷。”

方苞跪伏在地,頭也不敢抬地道:“草民不敢。”

“不敢?嘿,方先生有何不敢的,朕上了位,你便回了鄉,有問過朕嗎?”胤祚嘿嘿一笑道。

“回聖上的話,草民一介書生耳,老朽不堪,不敢有勞聖聽,草民是奉先皇詔書,自禁家鄉,不敢有違。”方苞冷靜地答道。

“哦,是嗎?”胤祚邪笑了一下道:“朕如果沒記錯地話,先皇地詔書是康熙四十七年七月發的,可朕在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還見你在暢春園裡,這又該如何解釋啊?”

“這個……”方苞頓了一下道:“那是先皇令草民幫著整理一些文件罷了,草民只是尊旨辦事。”

哈哈,老方啊老方,當初你搞的那個遺詔讓老子跪得腿痠,今兒個咱就讓你也嚐嚐滋味好了。胤祚瞧著跪倒在自個兒面前的方苞,心中頗有中撈回了一把的痛快,故意不說話,拿起桌子上的摺子批了起來,就讓方苞跪在那兒。良久之後,胤祚像是突然醒過神來似地,一拍額頭道:“啊,方先生請起,唉,朕都忘了方先生還跪著呢,呵呵,是朕地錯,起來罷。”

忘了?這事兒也能忘了?方苞哪會不知道胤祚壓根兒就是存心的,可哪敢點破,再說他心中有鬼,也只能磕了個頭道:“草民謝主隆恩。”不料久跪之後,腿腳發麻,剛起了身,腳下一個趔趄,險些再次摔倒在地,好容易穩住了身子,也不敢多話,垂手站在一旁。

得,扯平了,該是談正事的時候了。胤祚面色一肅,揮了下手道:“賜坐。”書房裡的小太監手腳麻利地搬了張小几子放在了方苞的面前。方苞趕緊一躬身道:“草民不敢。”

“朕讓你坐,你便坐好了,朕還有事要問你。”胤祚壓了下手,示意方苞就座,方苞無奈之下,也只好坐了下來,不過只敢坐個半邊屁股。

“方先生好大的膽子嘛,嘿,以一介布衣參與帝位之承繼,了不得啊。”胤祚嘴角一咧,似笑非笑地說道。

胤祚這話可是重了些,方苞吃不住勁了,連半邊屁股都不敢坐了,一頭跪倒在地,哭喪著臉道:“聖上言重了,草民一介布衣而已,如何敢行此事。”

“敢,你怎麼不敢呢?”胤祚嘿嘿一笑道:“康熙四十五年十月初二,你跟聖上都說了些什麼?”

胤祚的話擊中了方苞心中的隱秘,方苞地臉“唰”地就白了起來,強撐著道:“沒,沒什麼啊。”

“嘿,真地嗎?觀聖孫這話又是何人所說的呢?”胤祚哈哈大笑地拿出一本黃絹蒙面地本子,慢慢地踱到方苞面前,遞了過去道:“先皇向來有記日記的習慣,汝之所言都在上頭呢。”

方苞頭上的汗水頓時湧了出來,也不敢去接那本日記,苦笑著道:“臣妄言,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