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哭聲上前用力拉開他的手:“你自己做下的事,還問虹兒!”
說完抹把淚,冷冷一笑:“原是我的不是,你同通房丫頭做下什麼也是應該的,是我不該怪你,我都忘了我也只是一個通房!堂堂侯府的公子妻妾成群更是一種體面,氣死我人只道妒忌、活該,我是不該氣的,我被奴才攔著也是我沒眼色,活該受辱!”
奉直見她越說越不象話,索性不理她,只拉虹兒問究竟,虹兒看他確實不是就裡,小姐只是被氣糊塗了看不出而已,心想可不敢兩人生了誤會,就一五一十地說了下午直到吃晚飯時發生的事。
奉直越聽臉色越青,這個仙兒也太大膽了,竟敢指使丫頭攔著若水不讓見自己,還有意讓人心生誤會,以為自己同她怎麼了,看來不該一時心軟留下她!
“若水!相信我,這一定是一場誤會,我現在就去讓人打死這個丫頭,仙兒也不能要了,定攆了她!”
見他臉色頓變,又說了狠話,若水這才相信真的是誤會了,正待問清,奉直已經氣沖沖地出去了。
若水苦笑著說:“看樣子是我誤會了他,白白被一個小丫頭氣了一下午,這會又同他鬧。”
虹兒連忙安慰:“小姐也是因為太在乎公子了,不過以後萬不可聽人挑撥,凡事要得了公子的話才可信,切不可衝動自個作踐自個!”
若水想到奉直剛才的怒氣,心裡一驚站起來:“咱們快去看看,公子氣頭上別闖出什麼禍來!”
奉直氣不過,連主屋也沒回,問清仙兒的院子,就氣沖沖地直闖進去,院門暢開,屋門虛掩著,奉直顧不得多想,一腳踹開房門,卻吃了一驚,屋裡熱氣氤氳,燭光影影綽綽,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正背對著他坐在浴盆,杏兒正用木瓢往她身上澆水。
見她進來,杏兒啊了一聲連忙跪下,那女子聞言猛地站起來轉過身,兩人頓時都呆住了,奉直剛好迎面看到青春妙曼的裸體,烏黑的長髮溼漉漉地披在肩背上,潔白嬌柔的身體上掛滿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堅挺的椒乳象熟透的密桃,還有發育成熟的下體,看起來無比誘人,奉直血一下子湧上頭,喉嚨一陣陣發緊,身體莫名的躁熱。
半晌,仙兒才驚呼一聲,連忙沉進水裡,只露出頭部,可是奉直近在咫尺,據高臨下,只漂著幾朵花瓣的清水又能掩住什麼?
奉直這才清醒過來,強行壓住心頭的騷動,從滿目春色中移開眼睛,一腳把杏兒踹倒在地,杏兒狠狠的向後摔倒,頭重重地磕在櫃子上,半晌爬不起來。
仙兒大聲驚呼,不顧得一絲不掛,哭著爬起來就去拉杏兒,她半爬半跪在青黑色磚地上,雪白的臀部撅起,更顯得豐潤肥碩,腰細如柳,溼淋淋的水珠和散亂的黑髮,映著跳動的燭光,強烈地誘惑著奉直。
奉直呼吸漸漸急促,他不敢再看,摔摔頭轉身離去,只撂下一句話:“趕緊收拾了來主屋回話!”
仙兒這才拉杏兒起來:“別怕,只不過吃些苦頭罷了,只要你按我教的去說,我定會保全你的!”
說完又爬進浴桶洗淨身上的汙物,心中無比得意,暗想這春宮圖上的姿勢果然好用,奉直受不了誘惑才跑掉了,只要他對自己有了念想就好,以後的一切就會水到渠成。
匆匆衝完,正仔細擦著身子,若水和虹兒擔心奉直一怒之下闖禍,問清來了這裡後急急地趕過來。
恰巧看到仙兒一絲不掛地擦著身子,杏兒站在一邊哭,若水呆住了,忙問:“公子呢?”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衝進來狠狠踹了杏兒一腳剛剛走了,還讓我擦乾了身子穿好衣服去主屋找他!”
若水轉過頭不敢再看,紅著臉告聲打擾了就帶虹兒離開。
走到外面扶著廊柱站定,仙兒那溼漉漉的裸體無比清晰地在眼前晃動,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