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退到一邊去,幾個丫頭嬤嬤慌忙進去服侍,若水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撲進去撩開帳,一顆心立即碎成千萬片。
被褥凌亂不堪,虹兒披頭散地埋沒在被褥裡,一動不動,若水撲到床邊,無比悲悽地喊了一聲“虹兒”!
虹兒慢慢地從凌亂的黑中回過頭來,目光呆滯,面如死灰,彷彿塵世間的一切都再激不起她活下去的**。
若水顫抖著手掀開被褥,虹兒衣裙已被撕爛,衣不蔽體,肌膚盡吧,一塊塊的青紫和斑斑點點的齒痕觸目驚心,雖然屋裡炭火很旺,卻仍是起了一層層密密的雞皮疙瘩。
若水張著嘴、流淚,卻哭不出聲來,她憐惜地蓋住虹兒的身,緊緊抓住她的手:“虹兒!活下去!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瑞王在外喝道:“嚎什麼嚎?王不就是寵幸了一個丫頭?能服侍本王是她的福份!你放心,本王敢作敢當,等會就帶她回府安置!”
“哎呀,王爺來了,咱們來遲了!臣妾早就想過來,可是被那幫女客們圍住走不得,說王爺不在,罰我替王爺喝酒了,要不是妹妹擋駕,臣妾也喝讀了!正擔心王爺醒了丫頭們服侍不周呢!”
接下來凌意可輕輕的笑:“姐姐勿念,我看姐夫神清氣爽的,想必是酒醒了,丫頭們服侍得也周到!”
說完上前行了禮笑著問:“姐夫歇息可好?酒醒了嗎?可還有什麼不適?”
瑞王瞟了她眼。不顧凌意欣在場。邪邪地笑著:“可兒喝了幾杯酒色更豔了!你地心意本王定會記得。以後一定會報答你地!”
凌意可臉一紅。低下頭去。凌欣又恨又妒有點摸不著頭腦。正待衝丫頭們脾氣。卻現瑞王臉上有幾道血痕。連忙上前細看。若水猛地掀開帳撲向瑞王:“禽獸!禽獸!無恥地禽獸!”
說著就要去撕扯瑞王。凌意可倒吃了一驚。旋及明白是怎麼回來。眼裡浮上恨意和失望。很快掩飾過去待她上前。裝作不解地樣死死拉住喝到:“雲妹妹!你做什麼!王爺面前不得造次!”
一眾丫頭僕婦也慌忙上前扯住若水動彈不得。若水恨極怒視著凌意可:“你定會遭報應地!”
凌意可不敢直視她。只作茫然不解地問:“雲妹妹!到底生了什麼事?妹妹今日為何如此乖張?”
凌意欣一頭霧水。走過去猛地揭開帳。頓時愣住了丫頭嬤嬤嚇得都低下頭去。凌意可尖叫一聲捂住了嘴。一幅難以置信地樣。
瑞王心虛地轉過頭去,滿不在乎地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本王寵幸了妹夫的一個通房丫頭,送與本王的就是了,我不信妹夫還捨不得又不是正經的妻室,不過這丫頭還挺有味的,放心,本王敢作敢當,會安置好她的!”
凌意欣連忙點頭:“王爺說的對就是一個通房丫頭,妹夫哪能捨不得?王爺能看上也是她的福氣過這幅樣被人看到不妥,王爺不如先去前面見客臣妾和可兒妹妹給她收拾收拾帶回府去安置!”
瑞王滿意地點點頭,凌意欣最大的好處就是這點處順著他的意思:“王妃辛苦了,那本王就先去了,你放心,本王不會虧待愛妃的!”
凌意可落下淚來,抽噎著說:“王爺寵幸虹兒,是她的福份,可是我該怎麼對公交待,他一向頗喜愛這個丫頭!等會酒醒了怪我可怎麼是好?“瑞王走到她面前打量一番,輕輕一笑:“可兒妹妹心靈嘴巧,自然知道怎麼對妹夫解釋。如果妹夫實在捨不得,改天我多送他幾個美人,就怕委屈了可兒妹妹!放心,本王會記住妹妹好處的!”
說完哈哈大笑,揚長而去,若水猛地掙脫了朝他撲來,瑞王好不容易解了尷尬,見若水糾纏不休又怒又窘,猛地一揮手,若水重重的摔了出去,頭磕在桌腿上,頓時暈了過去。
凌意可大驚失色,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