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體貼地對若水說:“你可什麼想吃的東西?這就吩咐廚房去做!”
若水搖搖頭:“不用麻煩了,我也沒有什麼胃口,喝口粥就行了!”
凌意可連忙吩咐仙兒:“你一向細心,又和廚房的人熟悉些,去看看有什麼清淡可口的粥菜,傳過來!”
仙兒應了一聲下去,很快就和小丫頭提著食盒來了,開啟一看,是溫熱的綠豆粥和幾樣精緻的小菜、麵點,若水點點頭謝過:“仙兒姐姐費心了,很合我胃口!”
凌意可吩咐擺好飯菜,怕奉直嫌她礙眼,忙告辭了帶人退下。
看著她們都走了。奉直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扶若水起來吃飯。若水靠在他懷裡。嬌嗔地說:“少奶奶真是善解人意。她若在場。我總是奴才。怎好意思讓主子看著。自個坐下吃飯!”
“奴才”兩個字刺地奉直心裡一痛。他攬緊若水:“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別多想了。快吃飯吧!”
若水推開他。撒嬌地說:“你滿身地酒氣。燻得我吃不下!虹兒還不打扇。扇扇你家公子地酒氣!”
奉直見她笑語嬌嗔如前。也不顧虹兒在場。在她面上親了一下。深深地看著她:“你若一直這樣多好?你放心。以後我要處處為你考慮。真地不再讓你受傷害!”
若水抱住他地脖子。把頭埋在他地肩窩裡:“是若水不好。總是自己照顧不了自己。給你和少奶奶添麻煩。本來今晚好好地喜宴。公子可要得四個美貌伶俐地小丫頭。晚上一併收了。這等豔福神仙也羨慕。偏偏讓我給攪合了。若水這會正怕著。不知公子心裡有多恨我!”
奉直抬起她的頭,看著她含酸拈醋、巧笑嬌嗔的樣子,又愛又恨,咬牙切齒地笑罵道:“好哇好哇!我還道你身子不爽利,心疼得什麼似的,當瓷人一般護著,誰知這等牙尖嘴利,看來精神還好,經得起折騰,我今個就好好轄治轄治,讓你知道為夫地利害!”
說完就連拖帶抱地緊緊壓倒在榻上,對著紅唇狠狠地吸吮下去,虹兒早羞得掩上門跑了。
若水被吻得氣喘吁吁,顏若桃花,她掙扎著推開奉直,笑罵道:“我怎麼不知公子何時變得如此沒臉沒皮,當著虹兒的面就要用強。那兩姐妹還真厲害,一夜之間把公子變成了色中餓鬼不說,還愛折個並蒂花!原先我見的那個謙謙君子呢?”
聊聊數語解開了奉直的心病,自從早上被若水撞破他和那兩姐妹的荒唐事後,他總覺得在若水面前羞愧得抬不起頭來,若不聽聞她突然暈倒,恐怕不知什麼時侯才有勇氣見她,現在一下子釋然了,原來他地若水是如此的善解人意,任何人地諒解都沒有她的重要。
看著若水在他的身下釵鈿倒橫、衣衫半開、媚眼迷離的樣子,且嬌且嗔,風情萬種,奉直情潮洶湧,把輕薄的衣衫一寸一寸地拉下去,玲瓏香酥的身軀一點點呈現在面前,奉直深深吸了一口氣,如痴如狂,百般掠奪。
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奉直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整妝用飯,兩人緊挨著坐下,若水又羞又恨地擰了他一把:“真是沒臉沒皮地,大白天的也不避人!還說疼惜我地身子,一直把人家餓到現在!”
兩人前嫌盡釋,奉直哈哈大笑,親手盛了一碗粥:“好好好,罰小生與娘子餵飯!”
終於又笑又鬧的吃完了飯,看著虹兒收拾了食盒提下去,若水笑盈盈地看著奉直:“公子可想起那首‘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地句?”
奉直不解:“知道,怎麼了?”
若水以袖掩唇,半含酸地笑著:“奴婢覺得不如改成‘飯後低聲問夫婿,新人可比舊人嬌’!”
奉直恨恨地盯著她如花的笑顏:“!長精神了!看來我還沒轄治夠,這次定叫你求饒若水嚇得連忙逃開:“我求饒!我求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