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與敖家相抗。敖家多次向他提親,要讓他將長女夏縈塵聘給敖德,然而縈塵對敖德卻是全無好感。
眼見敖漢有逼婚之意,流明侯夏岐不好拒絕,卻又深知女兒xìng子倔強,若是強逼她嫁給不喜歡的人,只怕她會以死相抗,正自猶豫難決,縈塵卻主動提出這場比武招親,只要有人能將她打下仙音臺,她便嫁於那人。
聽到這個訊息,各處不少青年紛紛趕來,希望能夠將這位和洲最知名的絕sè美女娶回家中,並藉此攀上王族,比武開始後,這些有為青年接連上臺,然而rì不移影,夏縈塵便已將十多人打了下去。
看到上臺的這些青年無一人是女兒的一合之將,流明侯放下心來。他深知女兒的玉女玄經已修到九轉玄華的境界,絕非一般人可以比得。只是,當他往一旁看去時,見敖漢面無表情,敖德卻也是不急不燥,像是勝券在握的樣子,讓他的信心多少有些動搖。
“以前也見過這位敖公子的本事,雖說其祖父為他請了幾位名師助他修習,但以他的修為,無論如何,應該也比不上縈塵才是,不知他為何有如此自信?”流明侯心中忖道。
縈塵年紀雖輕,但已是和洲年青一輩中數一數二的好手,流明侯對自己女兒的實力自然頗為放心。
此時,那些還沒有上臺的有為青年,已自知不是夏縈塵的對手,不敢上去出醜。流明侯等了一會,卻沒有見到敖德上臺,於是錯愕地朝敖德看上一眼,心想他莫非就這樣放棄不成?
大將軍敖漢看出流明侯的想法,淡淡地道:“岐公莫要心急,再等片刻,亦是無妨。”
流明侯無奈,只好就這樣等著。
rì頭漸漸移過中天,夏縈塵立在仙音臺上,額上漸漸溢位香汗。
敖德一聲長笑,飄到臺上,施施然道:“讓郡主久等了,罪過罪過。”
夏縈塵略略地咬了下唇,也不多話,手腕一振,劍身爆出無數花雨,捲了過去。
敖德身子一飄,閃開劍雨,yín笑道:“郡主不用擔心,等你嫁給我後,我定會rìrì對你溫柔體貼,讓郡主一刻也捨不得離開在下。”
夏縈塵杏目一瞪,劍花連閃,敖德卻只是繞著她遊走。
刺了幾劍,夏縈塵便已是嬌喘難止。
流明侯看出女兒不太對勁,卻無法弄清是怎麼回事,不由開始擔心起來。而大將軍敖漢,則依舊坐在那裡,嘴角溢著淡淡的嘲弄和冷笑。
敖德在臺上笑道:“看來郡主也有心要嫁給在下,要不怎會如此溫柔?”
臺下其他人也都看出夏縈塵分明未盡全力,不由議論紛紛,以為她真的想嫁到敖家,故意手下留情,一時間,有人無奈,有人憤怒。
這些人卻不知道,此時此刻,夏縈塵心中亦是叫苦。
夏縈塵之所以提出這場比武招親,主因便是對自己的修為極有信心,然而現在,不知為何,她的體內突然經脈阻滯,全身酥軟無力,剛才急著搶攻,就是想快速結束戰鬥,然而敖德卻像是早知道她的處境,一昧遊走,而她卻漸漸虛弱,現在更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難道是中了毒?”夏縈塵心中忖道,“可我這幾rì辟穀服氣,除了百花園中採來的花露,並未吃過其它東西,而這些花露,也是小昭替我取來……”
想到這裡,夏縈塵心中忽地一動,想起她的貼身侍女小昭清晨取來花露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當時她只顧著練功打坐,也沒有去想太多,現在想來,小昭恐怕早已被敖家收買。
她以內視之法視察體內經脈,發現有淤黑之氣在體內亂竄,果然是中毒的徵兆。夏縈塵咬了咬牙,忽地一劍刺在自己左肩,鮮血流出。臺下眾人看到她拔劍自傷,齊聲驚呼,敖德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卻惟恐夜長夢多,趕緊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