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四人皆敗!
這結果明顯出乎翻譯的意料。
他慢悠悠地走到血誓法陣前道:“柳總,你這是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不僅要給她身體上的折磨,而且還要給她精神上的折磨,有些過分了!”
柳飛笑了笑道:“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我給虐成這個熊樣卻不出手相助,豈不是比我更過分?別裝了,這樣沒意思的,這樣的小把戲,你騙騙其他人還行,但是想騙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翻譯道:“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你的能耐。”
柳飛道:“毫無疑問,我高估了他們五個人的能耐,至於你嘛,我想我必須得重視起來。”
“哦?”
“一個溫文爾雅,沉得住氣的高手可比眼裡只有殺殺殺的莽漢要厲害多了。你冷眼旁觀了那麼久,不惜讓同伴付出重傷的代價,該清楚地瞭解我的武功套路和實力了吧?可以和我打了嗎?”
儘管他將個人實力隱藏得很好,給人的印象也還不錯,但是老虎就是老虎,它就是再怎麼竭力偽裝成綿羊,終究還是老虎。
這麼多年,柳飛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早就不單單以樣貌或者言行舉止判斷一個人了。
他的一雙鷹眼不敢說洞穿一切,但是在識人斷人這一塊,還是十分犀利的。
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的話,那真是白混了那麼多年。
翻譯聽他這麼說後,依然很淡定,他微微一笑道:“你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對手。我本來以為我只需要客串個翻譯的角色,跟著一起來打打醬油就行了,根本就不用出手,現在看來,我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也罷,既然被你給識破了,那咱就痛痛快快地戰一場,倘若連我也敗在了你的手上,我再考慮乾點有違武道精神的事吧。”
頓了頓,他繼續道:“畢竟殺了你才是正菜,切磋只是調味料而已,你說呢?”
柳飛什麼也沒說。
因為他這話說得實在是太明顯了。
無外乎是想說我可以敗下陣,但是你不行。
這種差別的關鍵自然在於人質,那個他們一直都沒有重點“照顧”的人質……
在覺得勝券在握的情況下,人質確實只是一個誘餌而已,但是在勢均力敵或者處於下風的時候,人質肯定要變成大殺招。
柳飛看了看還在衝著她傻笑,似乎完全不清楚自己現在有多危險的瑾萱,又看了看拿著長笛的女子,主動走出了血誓大陣。
很顯然,在三男一女被重傷且困在血誓大陣的情況下,拿著長笛的女子是一個變數。
她既可以去威脅瑾萱的性命,也可以在他和翻譯打得膠著的時候,橫叉一腳,改變戰局。
所以對於柳飛來說,他是絕對不允許這個變數存在的。
有沼澤的地方自然不缺水。
有水則大招可用。
事關瑾萱的安危,柳飛也沒有任何的遲疑,當即快速翻轉手印,默唸心法,無數水滴從沼澤中竄了出來。
女子見狀,似乎意識到柳飛要幹什麼了,立即衝向瑾萱,然而她還沒有衝到瑾萱面前,無數水滴便在瑾萱的周圍凝成了一把把長劍。
與此同時,許多長劍又融合成一把巨劍,竄到了柳飛的手中。
“海納百川!”
讓她萬分意外的是柳飛並沒有用巨劍對付她,而是大喝一聲,劈向了翻譯。
翻譯震驚之餘,連忙閃躲,誰曾想柳飛只是虛晃了一下,最終還是對女子放了大招。
女子略微猶豫了一下,咬破自己的嘴唇,塗抹了一下玉笛,以血祭之,然後將玉笛往上一拋,但見其突然通體血紅,散發出耀眼光芒的同時,竟然以它為中